两兄弟?

我一听想起金夫人说过齐天佐是独生子,并没有兄弟姐妹,那这个兄弟的意思就是好哥们儿?

我去!

朋友妻不可欺呀!

“兄弟?”

正在我感慨异常时,却又听那声音异常愤慨:“你好意思提兄弟二字?有你这么做兄弟的?给绿帽子我带!”

“平心而论你那老婆在我边上多少次,我有多少次机会?我绿你了没?”

齐天佐一声长叹:“终归我对不起你,我该死。”

“现在我已经这样了,你不如杀了我,让我魂归地府下了黄泉,也比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强。”

那声音沉吟半晌,竟答了个好字。

与此同时屋内金光大盛。

我一见不好,这邪物要动手害人了。

赶忙抽出天心斩龙剑,准备朝屋内看一眼后对准邪物丢出去。

谁知我两只眼睛往屋内一瞅,有个毛邪物哇!

只见干干净净的白色病房里只有齐天佐在躺着,其他地方别说邪物了,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一只拳头大小的东西正趴在齐天佐头上。

刚才那盛大的金光就是这小东西发出来的。

那小东西好似一个缩小版的貔貅,眼睛还一眨一眨的十分灵敏,不一会儿竟瞟到我身上了。

电光石火间,一张血盆大口向我扑来。

我猝不及防,忙横起斩龙剑挡了回去,只听“当啷”一声,仿佛两块巨大的金属碰撞在一起了。

与此同时只听一声哀嚎,一小块东西掉在地上。

血盆大口不见了,屋内盛大金光更胜从前,仿佛成千上万的24k纯金一般堆在你身上发出的光芒。

炫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这时我又听见齐天佐一声惊呼:“弟弟!你干什么!?”

金光骤然不见。

与此同时齐天佐的生命迹象检测仪滴滴滴滴响了起来,齐天佐的生命迹象正在慢慢消失。

那个邪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哥哥,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她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你们这样我很痛苦,可我见不得你们痛苦,如果真要一个人退出,要去死,我宁愿是我。”

话音刚落,门外的金银夫人和庄化蝶就一同冲了进来。

同时进来的还有几个医生护士。

几个人急匆匆的做了一番抢救,其中一个为首的才摘下口罩对金银夫人说:“齐天佐的生命体征正在慢慢消失,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什么意思?”

银夫人一听发疯了:“你们什么意思?我老公明明好好的,你们道歉什么意思?”

医生说:“齐天佐先生中风后身体状况一直不太稳定,加上以前有旧疾,我院以前就告诉过齐先生的家属,齐先生随时有去世的可能。”

银夫人一听大骂:“庸医!庸医!”

又跑到齐天佐面前抱起他的身体狠狠摇了几下:“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你当初取了我!还没给我后半生留下保障你就死了!你不能死!!”

几个人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她又一把将齐天佐丢在床上冲我来了:“你怎么做事的?我让你来抓邪物,你怎么把我老公害死了?你没来的时候我老公还好好的!”

“你还我老公,你还我老公!!”

我也懵逼了,刚才齐天佐就躺在病床,我他么啥也没干呐!

好在庄化蝶适时发声:“别为难守一个哥,你老公的病我能治。”

“治什么治?”

银夫人丁宁受了刺激,不是一般的泼辣:“人都死了还治个屁啊!”

“你这什么态度!”

谢思飞不乐意了,上去张开双臂就护住了庄化蝶:“你知道她是谁嘛?人家可是华南庄家的道医,外号起死回生。”

银夫人眼睛一瞪:“没听说过,哪里来的野狐禅,不许碰我老公!”

一听野狐禅这个三个字可把庄化蝶气的啊。

她们华南庄家可是正正经经的道医,大宗师庄子的嫡传弟子,怎么就成野狐禅了?

闷闷不乐的看了银夫人一眼,不屑道:“你以为我愿意治啊?要不是为了守一哥,你请我我还不来呢!”

还是金夫人识大体,怪不得人家能后来居上当金夫人呢。

不管听没听过华南庄家的名头,就让庄化蝶试试,反正现在医院已经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嘛。

庄化蝶就让金夫人把那些闲杂人等都请出去,这才给齐天佐把起了脉。

她若有所思的捏着齐天佐的脉象听了一会,神情有些奇怪,不一会儿才对我说:“守一哥,麻烦你把他抬起来,看看他后脑勺有什么东西。”

我忙不迭照做。

却只见齐天佐的后脑勺,不知什么时候生了大毒疮。

而且已经开始溃烂。

而且那伤口远远看起来,活像一张人脸。

连江司辰看了一眼都忍不住说了句:“人面疮?”

这人面疮可是所有毒疮中最厉害的一种,据说是沾了死人怨气才会长的,溃烂后疮会成人脸的样子,有眉毛鼻子眼睛嘴巴。

有的人面疮,还会说话。

古代人很多生了人面疮的人,都被自己身上那张会说话的脸给吓死了。

这个齐天佐后脑勺,竟生了这么大一个人面疮,五官已经长齐全了,连嘴都有了。

等会儿。

刚才和齐天佐说话,不会是这玩意儿吧?

金银夫人看到人面疮都吓了一跳。

尤其银夫人更是捂着嘴:“啊!老公头上什么时候长了这么大一块疮,我们怎么不知道?”

是啊!

齐天佐是有钱人,他的一饮一食都有人关注。

何况现在还生病了住在医院,每天有人为他擦身洁面,怎么会生了这么大一块人面疮而没人发现。

要知道人面疮的生长速度可是很慢的,这么大一块五官齐全的人面疮,长起来非得十几二十年不可。

怎么会没人发现呢?

正在大家莫名其妙视时,庄化蝶已经毫不犹豫的往齐天佐脑袋上扎了一针,并对我说:“守一哥,切了它。”

“啊?”

我一听吓了一跳,指着人面疮说:“你让我切掉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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