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无奈的看着端坐在门外的霍青玉,又是摇头又是叹气,霍青玉早就习以为常,丝毫不慌,甚至还有点想笑。

“青时啊,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不成规矩,不成规矩!”先生第无数次指着霍青玉对霍青时说道。

“是不成规矩!”霍青时狠狠点头,看着霍青玉道,“太不规矩了!怎么能让学子不入学堂呢!太没有规矩了!”

先生气得胡子高翘,抬手就要去打霍青时。霍青时嬉皮笑脸的躲过,拉住先生的手道:“好先生!饶我一回吧!”

先生见她这副泼皮无赖一般的样子,也生不起气来,只好又老生常谈:“你见过哪个大家闺秀抛头露面来学堂的?放眼望去,别说是遂国,就是五国之中最重文的顺国,也断没有让女子来学堂的道理。”

“这不是家里没有像您这样好的先生吗?但凡有一个能比得上您的千分之一,学生也不至于给妹妹弄那么一个桌子不是?冬天还怪冷的,我还挺心疼的。”

眼见着先生又要絮絮叨叨,霍青时连忙道:“这是我完成的策论!您快看看!”

一听这话,先生的眼睛立马亮了,接过霍青时的策论一口气便读了下来。他从教这几十年里,什么学生都见过,再天资卓越的,他也没放在眼里,唯独这个霍青时,让他一次又一次感到惊喜。

虽然这个孩子行事放肆,油嘴滑舌,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个很有灵性的孩子,无论诗词歌赋、史记传记、政治军事还是天文地理,都一点就通。甚至有的时候,他这一把老骨头都没有霍青时看得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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