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霍青时喃喃一句,“好名字啊。”

“嗯?”陆闲皱眉,“谁的诗?”

“贯休的。”霍青时顺口答道,“贵逼人来不自由,龙骧风翥势难收。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鼓角接天嘉气冷,风涛动地山海秋。东南勇做金天柱,谁羡当时万户侯。”这首诗豪气直冲云霄,霍青时第一次读的时候就觉得一股豪爽傲气直逼青云,心中热血翻滚,让人欲罢不能。

陆闲心中默念了几遍,不由得惊叹于字里行间满溢的豪爽和气魄,半晌才开口道:“他配不上。”

“你这人怎么牙尖嘴利的?”霍青时换了个坐姿,对陆闲指指点点,“不开口太冷,开了口太损,你这人……算了,看在你帮我找了个师父的份儿上,我还是要谢谢你。”说着,她斟了一杯酒,又恭敬起来,“多谢三哥。”

“不用。”陆闲没有饮酒,也不接这一杯,“你武功太差,我看不下去了。”

“三哥,要不,咱还是闭嘴吧,冷一点就冷一点,我穿夹袄了。”

正是这时,柳深塘走了上来,哭笑不得地对陆闲道:“过几日的生辰宴,花老爷子非逼着满堂献诗,满堂知道你不肯帮忙,就跑来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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