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鸿的妻子居然和裘千雁有奸情,好大的绿帽子。”有人忍不住惊呼。
对面的裘千雁脸色惨白,他的哥哥裘千鸿还困在占星术中出不来,闭着眼睛,满头恶汗。他拔出手中的剑,对着沈星劈过来:“你学艺不精,还满口胡言!”
沈星瞪大眼睛,她夹在郁重颜和风墨眠的中间,却不知道要怎么躲开。
裘千雁的剑光落下时,郁重颜指尖间轻移,一道虚无的剑影扑上去,将裘千雁击倒在地,呕出一口恶血。
众人捏了一把冷汗,好在是虚惊一场。
看到裘千雁落败,又特别解恨。
“这么急着杀人灭口,是见自己和嫂子的丑事败露,没有活路了吧。”风墨眠淡定从容的喝着茶。
不过刚才郁重颜出手真的快,他本来想扔一扎剑压死裘千雁的,结果师父的剑气扑过去......太惨烈了。
“你胡说,你们封魂师就是邪道,挑拨离间,搬弄是非。”裘千雁大声咆哮。
“你恼羞成怒的样子真丑。”风墨眠嗤之以鼻。
刚才众人还被吓的不轻,这会儿却想狠狠的笑。
“裘千雁与自己的嫂子有染,估计是想利用她杀了兄长,自己做楼主。”有人猜测。
“但裘千鸿其实早就知道他们关系不明,但一直没有证据,也不敢自己去占卜。”
噗!
裘千鸿心神紊乱,一口血喷出来,险从占星术中脱离,手中的八卦镜掉在了地上,高大的他,竟有些摇摇欲坠。
裘千雁狼狈的从地上站起来,他看着几乎崩溃的裘千鸿,道“哥,你要信我,那女娃明明学艺不精,她在故挑拨我们。”
“裘千雁,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看破真相后的裘千鸿从袖中抽出长剑,他红着眼眶,转身时,利剑直指裘千雁。
兄弟终于反目。
“哥,你不要中了奸计。”裘千雁还在极力遮丑。
“我一直怀疑你们!可就在刚才,我看到你抱着我的妻子,你们说,杀了我,取代我!”裘千鸿的剑穿过来,直接将裘千雁的肩膀穿透。
裘千雁并不知道玉乩之术能够让受术之人看到自己曾经看不见的真相。
他和裘千鸿之妻的事,都已被裘千鸿透过玉魂看见了。
裘千雁受了剑,疼痛让他无法掩饰心底那份阴暗的恨意,他捡起地上的剑就对着裘千鸿的腹部捅去。
顿时鲜血满地。
“对,我恨你,我要夺走你的一切。”裘千雁红着眼,歇斯底里的说道。“我们本是同胞兄弟,为什么,你就比我先出生半个时辰,便能是哥哥,占星楼成立,你便是楼主?我,我哪里不如你?”
“畜生,你去死吧!”裘千鸿的剑用力按下去。
因为人缘差,竟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大家都恨不得占星楼从今天起消失。
沈星懵懵懂懂的将玉片收回盒子,以灵力封印住,却十分忐忑的看了一眼风墨眠“师兄,我算错了吗?”
“没有错。”玉乩之术只是封魂师的辅助修习,但比寻常的扶乩、占卜更为准确,因为它是以玉魂通过神识去查实真相。
“那他们.....”看上去要死人的样子。
“真相往往残酷,知道了又何偿不好?再说,错了就是错了,就应该受到惩罚”风墨眠继续喝茶。
沈星内心一沉。
总觉得这翻话是在说给她听的。
真相残酷,错了就是错了,就该受到惩罚?
那么,她也是?
“会占星的,杀个人杀了这么久也没有杀死?”秦泽都看不下去,让人将他们拖了下去“不等他们了,去外面随便他们杀到什么时候。”
“......”
这里的人,都很冷漠。
其实,弱肉强食而已。
拖走之后,仆役上前将血迹清理。
茶会还在继续。
秦泽甚至打趣起这刚刚崛起还没有几年的占星楼“这占星楼啊,光会一些窥探别人隐私的把戏,到底是上不得台面。这越是想要知道别人隐私的人啊,其实他本身就是一个有着不可告人的阴暗之人。”
“就是两个蠢货而已。”其他人附庸。
“妄想和封魂师讨教,愚蠢至极。”
其他人都见识到沈星的玉乩之术,对封魂师也高看了几眼。心想,一个尚不起眼的小姑娘就能如此厉害,风墨眠和郁重颜岂不是逆天了。
从这他们进入花厅时,就自带着让别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气质,风墨眠隔空扔了一扎剑,沈星战败了裘千鸿,郁重颜不动声色就能逼出一道剑气,桩桩件件都能让人记一辈子。
“裘千鸿兄弟俩早该收拾了,平日里就嚣张的窥探别人的秘密,还以此要挟,简直可恶。”
“没错,今日幸亏封魂师在场,收拾了两个狗东西。”
默不作声的三个封魂师被他们从头到足崇拜、夸奖。
恭维的话和垂涎的目光越来越炽烈,郁重颜突然起身,走上前对慵懒的秦泽拱手“秦城主,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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