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日有武将出征,京城里的百姓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息,三三两两开始谈论此次出征的目的,但是一个将军往北,一个将军往西,寻常百姓自然也摸不着头脑。
而靠近北境的一个山坳里,两个少年拿着肉干一边嚼,一边讨论:“你说这景默潇脑子里是不是有坑?你都是逃难的了,还带着夏启悦这个累赘,看看把那些侍卫给累得,光因为她,生生累死了三个侍卫~”
“啪”小宝脑子上挨了一巴掌,不服气的说:“启航,你怎么老是学着师父拍我脑袋?会拍傻的!”
启航嫌弃地看着小宝说:“你这个浆糊脑袋本来也不聪明,真不明白姐姐怎么就收你当徒弟了?那些侍卫时被累死的吗?你看看现在那个带着夏启悦的侍卫在干嘛?”
小宝盯着启航看了两秒钟,身后住着身旁的一个草编的帽子戴到头上,爬上身后的大石头,看了片刻之后,回身靠在大石头上说:“我去,这侍卫莫不是师父的眼线?不过看着他们留下的记号,并不是我们常用的。”
“是不是姐姐和姐夫的人不好说,但是包括这个侍卫,四个侍卫应该都是别人的眼线,被景默潇给看出来了,所以才把夏启悦这个废物甩给他们,一来可以牵制这些眼线,而来找借口或者暗中做手脚除了他们。”
“虽然我们跟上了景默潇,可是燕南飞他们过来还要两日,前面就是北境边城,仅靠我们两个不是他们的对手,有没有办法拖延他们的行程,让景默潇进不了边城?”小宝用充满期望的眼光盯着启航,他虽然擅长追踪,但是论谋略还是稍逊启航一筹。
启航把小宝的脑袋扒拉到一边说:“你这什么眼神,我又不是你师父做的肉干,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干吗?”
“嘿嘿,你现在比肉干好使~”
启航没有理小宝,他带上草帽,爬上石头看了看说:“我记得昨天我们勘察路线的时候,前面那个山谷里是不是很多松树?”
“不光松树多,还有很多又高又大的树,我以前都没见过~”
启航边收水囊边说:“我们先去那个山谷准备,如果来得及,应该能阻止他们一到两日,希望燕南飞能够及时赶到。”
小宝看到启航有了成算,也没问要干什么,起身收了肉干,把他们在此逗留的痕迹抹去,便和启航以前飞快的往前面山谷赶去。
景默潇带着侍卫打算在这里扎营过夜,原因是他又发现了不明记号,虽然几次的记号不同,但是只要留下记号,肯定就是他人的眼线,不管是景默宸的还是别人的,都是他不能容忍的。
这一路上风餐露宿,让景默潇倍感凄苦,从出生到先皇驾崩,景默潇就没吃过苦,就算是练功,也都是师傅们根据他的习惯量身定制的一套规则,没想到一次奔命,竟然让他心生了想要投降的念头,但是想到那个小时候常常被自己欺负的景默宸坐在那张龙椅上,自己要跪拜他,景默潇就咬牙继续往北走,还好有夏启悦这个废物,让那些眼线死的悄无声息,也没有引起其他侍卫的注意,本以为处理了那三个叛徒,应该是主仆一心了,没想到他的侍卫长竟然也是别人的人,这让景默潇倒吸一口冷气,还好他天生疑心,没有信任过任何人,否则真是不敢设想。
扎好帐篷,景默潇悄悄在夏启悦的耳朵旁嘀咕了两句,夏启悦一开始有些抗拒,但是看着景默潇威胁的眼神,她眼含泪水答应了。
到了半夜,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寂静的黑夜,正在和幕僚议事的景默潇扭头往账外看了一眼,吩咐侍卫说:“去看看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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