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一听任我行的话,心中顿生暗喜。他们也不是笨蛋,任我行既然敢闯入封禅台,想来嵩山已经被魔教之人围住了,接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然而,嵩山派存亡与否与他们并不相干,留在这里白白送死,实在是不值得。想到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俱都露出一丝意动,只是顾忌到面子,还未有人敢做那退缩的第一人。
见此一幕,左冷禅心中大怒,只是脸并无表现,只见他双眼死死盯着任我行,寒声道:“任教主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不错,左某今日召集诸位同道,为得便是商讨一个对付你魔教的办法。
不过,任教主今日既然来了,当着诸位群雄的面,左某倒要为那些惨死在你魔教手中的同道,向你任大教主讨要一个说法!”
任我行闻言,目中顿时露出一抹不屑之色,“左大掌门,你武功了得,心计也深,很合老夫的脾胃。你想合并五岳剑派,要与少林、武当鼎足而三,才高志大,也算了不起。
可是你鬼鬼祟祟,安排下种种阴谋诡计,实在不是英雄豪杰的行径,着实让老夫瞧不起!”
说着,他目光一转,扫过恒山众人,而后接着道:“老夫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敢作敢当,你左大掌门为了合并五岳剑派,派人假扮我神教中人偷袭恒山派,老夫虽然不在乎恒山的报复,但这桩罪行老夫却不愿意替你这小人背!”
左冷禅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杀意,然而,不等他出声反驳,只见定逸长身而起,怒喝道:“魔头,休要颠倒黑白,那日偷袭我定闲师姐的人用的便是你魔教的吸星大法,你能抵赖的了吗?”
“吸星大法?”任我行嘿嘿一笑,望着左冷禅道:“不错,这门神功确实是老夫独创,但因老夫一时大意,已被一小人学去。老夫今日亲临嵩山,便是要将那小人除去,免得老夫神功流传出来。”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掀起一阵惊呼声,一个任我行已经够恐怖了,竟然还有其他人学会了吸星大法,当下,群雄人人自危,心中去意更甚。
任我行说到那“小人”之时,目光始终不离左冷禅,群雄见此,哪里还不知道他所说之人。当下,一个个惊疑不定地望着左冷禅。
定逸此刻也是神色复杂,林风昨日问她是否确定偷袭之人出自魔教时,她有一点没说,那便是为首之人所用的武功像极了嵩山派的传承。
思及至此,再结合任我行所言,定逸心神一晃,随即厉声喝道:“魔头,你休要狡辩,谁能确定你没有将那邪门功夫传给其他的魔教妖人?”
任我行瞥了一眼定逸,冷哼道:“你以为老夫的吸星大-法是什么人都能学的吗?”
左冷禅眼角余光扫过定逸,冷哼一声,面无表情地说道:“左某原以为任教主武功了得,不曾想这口舌的功夫犹有胜之!”
任我行哈哈笑道:“左冷禅,老夫是否是徒逞口舌,一会儿自有分晓。”说着,他低头扫过群雄,寒声道:“怎么,你们想留下来逞英雄吗?”
话音未落,群雄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去,个别胆小之人已经忍不住向石阶慢慢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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