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要什么?”董阳百无聊赖的躺在睡袋里,看着司月空这双手走进他的房间,他是不知道今天司月又要什么东西,这几天他的各类体液,皮屑,粘膜,头发什么的要了一个遍。
如果不是昨天他拼死抵抗的话,他可能就只剩下一个肾了。
.....不对,昨天晚上他拼死抵抗之后的事情他记不清了……不会吧!董阳突然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虽然拼死反抗但是最后还是被司月喂了药,后面发生什么他记不起来了。董阳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后腰,还好还好没有伤口。
司月没有看他慌慌张张的举动只是淡淡的说:“跟我走”说完扭头就走了,不过董阳从司月的黑眼圈可以看出她这次找自己指定没好事,根据他的猜测是司月的实验遇到了瓶颈然后想拿他发泄一下。
但是毕竟是猜测,真实情况董阳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回是什么幺蛾子,只好跟着司月离开了房间。
不过难得能够离开房间,董阳也是集中精神观察四周尽量收集信息。
跟着司月走了一路,董阳发现跟当初司月带他进来没什么区别,一路上除了单调重复的走廊就是偶尔路过的工作人员,不过董阳发现穿着迷彩的军人出现的频率很高,进出电梯都有荷枪实弹的军人进出一副忙碌的样子。
司月一路上没有与任何人进行互动,一路带着董阳走回自己的实验室。走进实验室的司月虽然没有做出动作,但是董阳觉得她似乎一下子放松了很多。
司月轻车熟路的把自己的白大褂脱了下来扔进一边的衣服堆里。
万万没想到司月在白大褂下面几乎是真空的,董阳表示从背后看过去没看到任何人造物的迹象,万万没想到虽然司月看起来瘦瘦小小的但是脱了这大衣....嘿嘿.....,咳咳,董阳表示你这妖精休想诱惑贫僧。
就在董阳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时候,司月突然回过头正面对着董阳,竟然....是创口贴!!
董阳装模作样闭上的双眼瞬间睁圆了,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就差鼻血汹涌而出了。
“喂,干什么?我卖身不卖肾的。”董阳赶紧把手围成个圈遮住自己的眼睛,表示你别来这套,我不卖肾的。
可惜司月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拿出一个铁盘和大量筒露出诱惑的微笑,而是拉过他的胳膊面无表情的拿出一个神秘装置戴在他的手臂上。
“切”
可能是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没过一会儿司月就收回了那个神秘装置,转头从衣服堆里寻摸出一件看起来与脱掉没有区别的脏兮兮的白大褂穿到身上。
“把衣服洗了。”
司月穿好衣服冷冷的指着一堆乱糟糟的衣服对董阳说
董阳歪了歪脑袋:“凭啥?”
司月又从白大褂兜里掏出手术刀指向董阳。
董阳赶紧举起双手:“你牛逼,你社会,我洗我洗。”说完抱起一堆脏衣服走向实验室一头的水池。
司月看见董阳老老实实去洗衣服才收起手术刀,脸上飘过一丝绯红,微不可查的说了一句
“还能让你白看了?”
“没有洗衣粉,没有洗衣液,就让我这么干搓得搓到什么时候?”没过一会董阳的声音从水池那里传来。
听到董阳的叫喊,很快司月手拿着一块香皂和一个金属盒子走了过来。
拿着手里的香皂董阳翻了翻白眼,你可真行香皂洗衣服能洗干净吗。但是没等董阳说话,司月就将那个金属盒子扔进了水池。
“大概揉一下就行了。”司月扔下一句话就走向了实验室唯一的一张椅子,一张老板椅。
看着金属盒子董阳合计这可能是声波洗衣机的进化版,心想其实这丫头心还是挺好的吗,就伸手捞起一件衣服开始揉。
结果刚一使劲,董阳就发现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从衣服里面穿了出来。
呵呵,刚才的话收回,特么这丫头每一件白大褂里面都揣着一把手术刀吗?
董阳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把每一件白大褂的衣兜都翻了一遍,结果不光是手术刀还有钳子、螺丝刀、锤子。董阳寻思这丫头是不是随时都能敲出一个高达来。
艰难的洗完(掏干净)这一大坨白大褂,董阳直了直腰看向司月却发现司月正躺在老板椅上给自己注射什么东西。
悄无声息的走到司月的后面,看着司月将一针管的淡黄色液体注入到自己的体内然后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董阳突然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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