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二位公子,今儿个清早差役来报说,金玲街的金美楼发生一桩命案,死者两人,一男一女。女的是金美楼的新任花魁柳巧儿,男的是……。”文书微微顿了顿,低了低声音道:“男的是鹭州府的吴春吴员外。”
听文书说到这里,高冠的眼光不由得一暗,心里一紧这吴春他可有所耳闻,省城有名的纨绔,有个表舅舅正是鹭州的都督曹正刚。
“他的死和我申请世袭官位有什么关系?”小七不明所以。
“因为现在整个金玲街都在传吴员外是被妖魔所害。”文书继续低声说道:“昨天晚上是金美楼花魁柳巧儿大喜的日子,吴员外做新郎很开心,特意摆了十来桌酒一同热闹。”
“他请吃酒,怎么没给我下帖子?这个吴蠢蛋死了活该。”高冠气呼呼地打断道。
“据去吃喜酒的人说,进门就要随礼,五个金币起。”文书推了一下鼻梁上快要掉下来的金丝边眼镜,小声嘀咕。
“哦,那就算了,这种花酒不喝也罢。”高冠拿起茶杯押了一口茶。
“为什么说那两人是被妖邪所害?有人亲眼看到妖怪了?”小七一听有妖,顿时来了兴趣追问道。
“倒是没人亲眼看到,不过就算没人看见,那两人也定是被妖邪作祟所害。”文书的鼻尖上竟然见了汗。
“为什么?”小七和高冠异口同声的问道。
“那柳巧儿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骷髅一具了,除了妖邪,人怎么可能做的到?”文书笃定的说道。
“那吴员外呢?他也成骷髅了?”高冠眼睛一亮,大声问道。
“吴员外被发现时身上倒是未见任何伤痕,只不过口吐白沫,眼珠上翻,看样子是被吓死的。”文书越说声音越低。
“花魁变骷髅,恩客裙下死,这个故事好啊,我要写进我的小说里。”高冠开心的拍掌而笑。
瞬间六道目光齐齐射向大脸,高冠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垂下嘴角,正襟危坐。
“吴春的舅舅是曹都督,他的外甥在我的镇上出了事,我要是不尽快拿出个说法,别说给你申请世袭官职,就连我的官位保不保得住都在两说。”镇长一边摇着蒲扇一边幽幽开口。
“原来如此。”小七若有所思道。
“这么说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喽?!”高冠脱口而出。
“你堂堂一个举人,说话怎么如此……,好吧也可以这么说。”镇长无奈的叹了口子。
“对嘛,这叫话糙理不糙。您的意思是让小七将这个案子也破了,抓住作祟的妖邪,这样您和曹都督有了交代,他也能顺利在人前露个脸,然后就能借机获得官位?”高冠一字一板的说道。
“正是!”镇长大声回道。
从镇衙出来,两人并排走在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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