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倒在地上的女子绝望地望着眼前的三个人,现在的她手脚无力,别说反击了,甚至连维持神志清醒都做不到。
“师妹,怨不得我们,怀璧其罪的道理相信你也明白。”为首那个高瘦弟子冲地上狼狈的女子说。
并提剑上前,想要动手给她个痛快。但被旁边的一个稍胖的弟子伸手拦住。
就在高瘦弟子露出不满的皱眉时,胖子回答道:“师兄,这样太可惜了。师妹还是处子之身,元阴未失,双修的话大有裨益。”
高瘦弟子露出了厌恶的眼神,但却是收了手,道一句:“剑谱我带回给师父,善后你做好。”
“行,我最擅长了,嘿嘿......”
待人都走后,胖子笑得一脸猥琐地靠近不能动弹的女子。
惊恐,屈辱,绝望交织在女子的脸上,可惜,她什么也做不了,就连自我了断都做不了。
衣帛撕裂声,低低的啜泣声,粗俗的坑骂,在这个山谷回荡着......
最后,女子的心脏被贯穿,肢体被砍断,就连神魂也被剑气冲碎。
由始至终,知更都在静静地看着,只有眸色在不断地加深,不断地沉淀。垂立于身体两侧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抓得死紧,指尖发白。
从程梓雯的尸体上也能推测出她遭遇的大概情况,可与如此清晰地呈现在眼前相比又是另外一回事。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尖处发酵,越来越大。她轻轻闭上眼睛,轻轻的舒出一口气,若不是这样,她怕自己忍不住,当即动了手。
“混账!”
陈鹏真君青筋暴露,呵斥着苍白着一张脸的那个胖弟子。自己的弟子之中竟有这种败类!
那是双修么?那是练炉鼎的邪法!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门人竟有这种败类!
程梓雯怎么说也是他的徒弟,被如此虐待,还是被同门这样侮辱,他觉得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响。若是传出去,他的老脸都丢尽了。
“噗!”的一声,水晶球状物炸裂,那两个小弟子瞬间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他们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灵力不断流失!想要制止却发现制止不了!在如此下去,他们就会因此衰竭而死!
他们瞪着惶恐的眼神将头转向自己的师父求救,颤抖嘴唇着喊道:“师父,救我!”
“你敢!”
陈鹏刚往上冲就猛地被知更喝了一句。
那一声直冲他的神魂,让他瞬间被定住,双腿一软狠狠地跪了下来,佝偻这身体匍匐在地上,半点动弹不能,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慢慢留下,划过自己的脸颊,滴在地上,没入泥土中。
他的心在咚咚咚地在胸腔里狂跳,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他已经分不清是怕的还是被对方耍了什么手段。
他似乎如坠梦中,似乎他的躯体已经是别人的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人宰割,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这时,他才深刻地体会到,当初她说的那句“是生是死都得听她的了。”
他后悔不已,早知如此,一开始就应该听从自己的直觉逃离这个山谷!
知更提着剑,慢慢走向那个胖弟子,扬起剑往他的手掌狠狠一戳!把他的手掌直接钉在了地上。
“啊!”钻心的痛从手掌处传来。
知更将剑拔出,再往他身上刺去,一下,两下,三下......下方传来的痛苦/呻/吟/似乎从来没有进入过她的耳朵,她的表情始终平静而淡漠。
仿佛下面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普通的泥地。
只是那人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传进其他几个人的耳里格外的刺耳,他旁边的高瘦弟子已经脸色苍白了。
知更慢慢地解释:“我的溯魂阵除了可以通过介质看到死去的人生前遭遇之外,还能将神魂锁在躯体里的。程梓雯的神魂已灭,也谈不上锁不锁的了。但是呢,你们的神魂还在。自然就能被锁住了。”
此言一出,剩下几人脸色一变,锁住神魂就意味着不但做不到夺舍重生,而且肉身的伤害还会直接作用到神魂上,那种痛苦可是比肉身的痛苦强上千百倍的,偏偏又不能保护性地昏厥过去。
莫怪他如此痛苦,听到那些惨叫,他们都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心下不断地冒着寒气。
不一会,胖弟子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眼神溃散,嘴里虚弱喃喃地喊着:“求你,求你.....”
知更见到差不多了,就拿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白/浊/液体倒到他的伤口处。
那些/白/浊/的液体仿若有生命一样,在接触到他的伤口时瞬间钻入他体内。他的皮肤下似乎有什么起了一个个包,那些肿包在蠕动,几下之后蠕动消失了,似乎钻进了更里面。
“啊啊!”
胖弟子止不住地在打滚,浑身抽搐,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皮肤,抓住一道道血痕,最后撕下一条条肉块,很快他就血肉模糊了。但这种挣扎并没有停止。
“这是蚀骨魔蚁的卵,他可能要挣扎个十来天才会死吧。”
蚀骨魔蚁几个字让那几个人当场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竟如此狠毒!
蚀骨魔蚁顾名思义,就是一种寄生魔兽。它们寄生在修士体内,靠/吸/食/修士的精气为生。
每次它们/吸/食/精气的时候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腐心蚀骨,直至将人啃个尸骨无存才会跟宿主一并死去。
偏偏又没什么办法将它们杀死或者祛除。无论修仙界还是修魔界,这都是一种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有些修士因为不堪忍受这种痛苦,甚至会舍去自己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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