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冀北所料不错,第二日,他本打算进宫谢恩,小福子传旨,请他和叶一眉到书房候着。
互相交换了眼神,叶一眉也知道不是好事,两人洗漱完毕急匆匆去了书房。
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叶冀北将近日所作所为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定没有出格之事,方才心安,可叶一眉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
“媚娘,爹爹身正不怕影子歪,没做亏心事,就不必害怕。”
叶一眉知道前面荆棘遍地,可跪在皇上的书房也不便多说,只能故作轻松,报以微笑。
皇上在外面待了片刻,听到里面没有谈话声才迈步进来的,两人急忙行礼。
“叶冀北。”皇上至少这么称呼叶冀北,叶冀北却没在怕的。
紧接着,一封书信丢在叶冀北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叶冀北拾起书信,从头看到尾,越看眼睛瞪得越大。
“回皇上的话,书信并非是臣写的。”
“这个东西你可认得?”皇上又扔了一个锦盒过来。
叶冀北打开一看,里面躺着的正是叶府手令。叶冀北面不改色。
“皇上,手令臣一向是留在家里的,在军中臣用的都是军令。”
“哦,那这手令一向是谁来保管呢。”探究的眼神在叶冀北的脸上打了个转,皇上转向了叶一眉,叶一眉上前道,“手令确实是由臣女保管的,可是臣女一直带在身上,未曾遗失,不知这一枚从何而来?”
从怀中掏出手令,叶一眉恭恭敬敬呈了上去,连同那枚假的一起。皇上仔细一看,立马辨出了真假,那假的手令虽然刻意模仿了叶冀北的笔迹,但是在真的面前立马就现形了。
这下轮到叶家父女等皇上一个交代了,皇上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说道,“是从死的那64个死士身上搜出来的,既然可以确定叶将军是冤枉的,那就请叶将军和叶姑娘起来吧。”
叶冀北接连受到皇上的怀疑,原本的一腔热血也冷了下来。
“叶将军,”皇上摸着假的手令,青筋暴起,“你带着姑娘先回去吧,连日来舟车劳顿,定然耗费了不少精力,待在家里休息几天再做打算。”
这话明面上是心疼叶冀北,实际上是关了叶冀北的禁闭,看来皇上还是未能完全相信他,叶冀北心知肚明也不多说,带着叶一眉行礼离开。
恐怕隔墙有耳,一路上父女两个连话也不敢多说,到了家里才放松。
“事情是七殿下做的。”
叶一眉将那一日把假手令装在怀中,由着叶一容掏去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早先她们母女两个跟我说话一直都往怀里瞄,曾经我当着他们的面拿取的也就只有叶家手令,当时我便猜测她们要手令一定有别的用途,只是没想到是要至爹爹,至叶家于死地。”
叶冀北虽嫉恶如仇,可面对自己曾经的妻子和女儿,他无法做此揣测。书荒啦书屋shuhua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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