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夏的屋门被敞开,骇人的一幕就这么呈现在众人面前。
迎春迎冬扶着聂怜快走过来的时候,就见迎夏被吊在半空,面色铁青僵硬,双眸突出,舌头伸得老长。
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迎春迎冬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迎春浑身更是止不住的只哆嗦,颤颤巍巍地看着聂怜,小脸被吓得苍白,轻声说道:“小姐......您还是别过去了。”
聂怜咳嗽了两声,目光幽冷:“别让她们都围着了。”
那小丫鬟尖叫的声音都能传到正屋里来,在院子里干活的下人们自然听得更清楚,此时个个都扔下手中的活,在迎夏屋门前不远处围着,冲着里头指指点点,悉悉索索的的讨论声不绝于耳。
迎冬胆子到底还是大一些的,她上前两步对着围成一圈的下人们呵斥道:“都围在这儿干什么!”
那些下人们这才回过头看见了聂怜,齐齐行礼道:“小姐。”
他们言语恭敬,但眼神不由自主的往聂怜身上瞟,眼神当中透着淡淡的怪异。
聂怜眉头蹙起,朝迎夏的屋子里走去。
“小姐......”迎春想拦着,却见聂怜一只手拿着帕子捂在嘴边轻轻地咳了两声,另一只手轻轻的挥了挥。
迎春无法,只好和迎冬一起陪着聂怜进屋。
看着刚刚还气势汹汹和她们吵架的迎夏如今就这么了无生气的半吊在空中,迎春强忍着干呕的冲动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就听见聂怜那一声毫不掩饰地冷笑。
在寂静的屋子里那声冷笑格外的清晰,就像是这冬天北风呼啸而过之后的雪花落在人肌肤上,让人冷得一个激灵。
迎春一顿,顺着聂怜冰冷的目光看过去。
顿时,呼吸一窒。
只见迎夏身下的桌子上放着一张巨大的白纸,上面鲜红的字体格外的醒目。
聂怜上前将那张纸拿起来,那张纸上面殷红的字体密密麻麻的写满这张纸主人的委屈和怨怼。
纸上的一字一句也毫不掩饰的在告诉他人,她是被人逼死的。
而通过这张纸上的内容不难看出,她控诉逼死她的人就是聂怜。
寒风乍起,顺着敞开的门吹动着迎夏白色的罗裙,也将聂怜手中的这张布满殷红字体的纸张吹的呼啦作响。
聂怜嘴唇翘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目光如同冰窖里的冰块。
迎冬眉心一跳:“她......”
还不等她话说完,就听见院子里的下人齐齐说道:“给夫人请安。”
迎冬只好将没说完的话咽下。
聂怜放下手中的纸张扭过身子,就见王嬷嬷扶着陈氏疾步走了过来。
“呀”陈氏当头就被屋子里迎夏那骇人的模样吓了一跳,步子不禁往后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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