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是觉得羊氏的门槛太低,太好踏,还是欺我羊氏无人,姨母,你要记住,这里是羊氏祖宅,不是你孙氏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献容一拂袖,上好的青瓷茶盏被甩到地上发出“啪”地一声,瞬间四分五裂。
“红玉,送客!”献容高声唤来祖父亲自赐给她的婢女,她顿了顿,目光直直地瞪着孙姨母,“若是姨母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份,这羊氏祖宅,姨母日后也不必来了!”
孙姨母被气的浑身发抖,她枯枝一样的手不住颤抖地指着献容,“阿姐,这就是你的继女吗?纵不在乎秀堂兄的面子,也不顾你的面子吗……阿姐,她可将你放在眼里?阿姐,你可是做母亲的,就这样任由一个继女欺到你这母亲头上吗?”
其实她想的是,你就这样任由一个继女欺负到你的亲妹妹头上吗?但碍于羊氏的地位,这话已经到了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下去。
因为太过愤怒,也因为平日里乖顺的像绵羊一样的献容突然奋起反抗,她的声音都跟着变流,整个人更是忍不住地浑身颤抖着,眼眶也泛着红,似乎恨不得将献容抽筋剥皮。
孙氏有些尴尬地望了望献容,又看了看孙姨母,好半才挤出一句,“阿……阿妹,照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阿容虽是我的继女,可我无所出,她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我自会管教,就不劳阿妹你费心了!”
“你!好哇,好哇!”孙姨母被孙氏的话一噎,怒视着孙氏,“你入了羊氏门,便成了羊氏妇,胳膊肘便朝羊氏拐了过去,如今你这继女忤逆不孝,你竟还敢帮着她话!她那点破事当谁不知道呢!我今日把人带了来,你们母女竟敢假作不知。好好好,好个孙氏阿妩!”
她连三个“好”字,又道:“今日你落了你阿妹的面子,阿妹不在乎!但来日,你是不是还要落父亲的面子,落秀堂兄的面子?孙氏阿妩,别以为你做了羊氏妇,便能在我们面前横行霸道!你可别忘了,你虽是羊氏妇,却也是孙家女!秀堂兄如今在大将军面前得脸,实话告诉你,孙氏阿妩,今日我来,正是受了秀堂兄之意!如今你打了他的脸,来日,有你受的!”
“姨母是觉得羊氏的门槛太低,太好踏,还是欺我羊氏无人?姨母,你要记住,这里是羊氏祖宅,不是你孙氏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献容一拂袖,上好的青瓷茶盏被甩到地上发出“啪”地一声,瞬间四分五裂。
“红玉,送客!”献容高声唤来红玉,她顿了顿,目光直直地瞪着孙姨母,“若是姨母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份,这羊氏祖宅,想必姨母日后也不会再来了!”
孙姨母被气的浑身发抖,她枯枝一样的手不住颤抖地指着献容,“阿姐,这就是你的继女吗?纵不在乎秀堂兄的面子,也不顾你的面子吗……阿姐,她可将你放在眼里?阿姐,你可是做母亲的,就这样任由一个继女欺到你这母亲头上吗?”
其实她想的是,你就这样任由一个继女欺负到你的亲妹妹头上吗?但碍于羊氏的地位,这话已经到了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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