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张达带着焦虑与不安,关于热度值的获取他已经有了一点思路了,不过还需要完善一下想法。
他现在每天早上出去跑跑步锻炼一下,上午看看篮球视频,下午就找个球场投篮跑篮,晚上就找个野球场肆虐一下。
感觉上是每天都做了很多事,但却又感觉什么事也没做,一点收获都没有,每天心里都是空落落的。
糖豆的药效他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他的手也慢慢的痊愈了,但是他的球技还是没有太大的进步。
热度值攀升的也很慢,现在加起来也才三百多万,他的围脖的粉丝倒是越来越多了,但是全部是冲着他的诗词来的,这也给他提了个醒,他现在已经停止继续写诗作词了。
因为他感觉现在继续发诗词有点得不偿失,因为他现在还没什么名气,毕竟这东西也要应景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才能让热度值最大化。
你在家里写一篇《黄鹤楼》,人家只是觉得你有点才华,估计还有不少人感觉只是个文青而已,即使流芳百世那也是需要时间的。
但如果你是在万众瞩目之下,站在黄鹤楼上,背着手看向远方眺望,眉头紧锁,突的高呼一声“纸墨”,然后洋洋洒洒的做出一首《黄鹤楼》。
那别人就会觉得你有大才,有急智,,在场众人看完这幅辞藻华丽的篇章后惊为天人,忍不住纷纷送上膝盖。
像现在这样无病呻吟可真的是浪费了那些千古绝句了,还有一点就是,他脑袋里存货不多了,好钢要一定要用在刀刃上才行。
虽然这几天事业不顺,但他和美女房东克里斯丁的关系倒是越来越融洽了,因为张达的家庭地位已经基本上没有了。
他现在已经弹尽粮绝了,身上只剩下十美刀留来防身,两人经过一番友好协商,克里斯丁主动承担起了出钱买菜的责任。
条件就是张达完全成了这个屋子的男保姆,负担起了买菜做饭和所有的家务。
克里斯丁现在吃完饭连碗都不洗了,筷子一扔,就跑到沙发上去看电视了,就跟旧社会的地主婆一样。
但是包身工张达敢怒不敢言,敢言他也不敢怒,因为克里斯丁每次只给他买一天菜的钱,张达如果表现不好,克里斯丁就出去吃,或者点外卖。
为了不饿肚子,张达只好委曲求全,每天把地板擦得比裤兜还干净,所以两人的关系十分的和谐。
张达晚上在野球场和几个本地友人打完全场友谊赛,满身大汗的回到公寓,洗了个澡,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回想起今晚上在球场遇到的人。
张达在球场遇到的是和他年纪一般大的黑人小伙,这个叫劳伦斯的小伙是UCLA的校队成员,不过只是队内的普通球员,并不是明星球员。
别看劳伦斯只是一个角色球员,但是以他的水平放到国内的CBA,主宰比赛那是妥妥的没有问题的。
这样说或许有些夸张,但是看看那些在国外名不见经传的外援都可以在CBA都可以打得风生水起,更何况劳伦斯还是个正当年,火力旺盛的小伙子。
所以张达知道劳伦斯的身份后,也想看看自己的水平在什么地步,劳伦斯也是打控球后卫的位置,他卯足了劲要和劳伦斯干一场。
在张达的提议下,两人各带一队,五打五来了个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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