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不过洛麟君还是把链子给解开了,一边丢开链子,还一边说,“规矩是要学,但是也别太规矩,好好的一只八哥,变成呆头鹅就无趣了。”
尼玛,什么叫做规矩但也别太规矩?你怎么不上天呢?
时悠悠点点头,“是,您郡王说的都对。”
洛麟君,“啧,呆头鹅。”
时悠悠,“……”
晚上,穆水城风尘仆仆的回到王府,交给洛麟君几封书信,时悠悠这才想起来好像从荣县回来之后就没怎么见过这位大侠了,原来是被洛麟君外派?
洛麟君淡定的看完那些书信,就一把火给化成了灰,“想拿我当探路石,三皇子还真是好算计!”
穆水城一脸凝重,“这恐怕,就是当初大皇子一党极力怂恿皇上将您送到这舞城郡,而三皇子一党不仅不反对还要推波助澜的原因了。”
“即使您当初拒绝了三皇子好意赠送的那些侍卫和仆从,他也并没有打消往这这舞成、弋阳二郡安插人手的打算。”
洛麟君看着化成灰的书信,冷笑了一声,“弋阳盐场可是全青黎最大的盐场,这些年钱家从盐场捞走的油水,怕是都够堆满国库的了!”
“这么大一块肥肉,多年以来一直被高家把控的滴水不进,皇后和三皇子若是不眼馋,那才是奇怪了!”
穆水城点点头,“徐家的势力这些年逐渐发展壮大,皇后没能生出儿子都稳坐后位二十多年,可见其手段高明心思细腻。”
“如今眼看着皇子们一个接一个的成年,皇上也逐渐年迈,怕是皇后终于要坐不住,开始锋芒毕露为三皇子筹谋了。”
“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您这个外人到了高家的地盘上,皇后和三皇子,定是把您当做了突破口,没这么容易就还您清净的。郡王您看,我们要做些什么吗?”
洛麟君兴致缺缺的摇了摇头,“硕亲王府当家做主的是我爹,世子是我大哥,本郡王不过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罢了。”
“三皇子不给我清净又如何,难道还真指望我一个人来帮他搞垮钱家,帮他把弋阳盐场抢到手?啧啧,真看得起我。”
穆水城见洛麟君丝毫不在意的模样,自己都替他捏了一手心的汗,“这舞城郡和弋阳郡都在高家把持之下,高贵妃和大皇子母子二人居心叵测,当初让皇上把此处定为您的封地,定是要把您掌握在手心里,以此来要挟王爷和世子的。”
“皇后和三皇子也不可信,明面上是为您好担心您的安危,其实根本就是想让您远着大皇子为他们所用。”
“依属下看,现如今当务之急,就是您得赶紧问问硕亲王府到底是看好谁,向着谁的。属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亲王他们在皇城左摇右摆隔火观望,却让郡王您身处烈火之中,被二位皇子逼着站队,这是什么道理?”
洛麟君,“父王要是能知道自己支持谁,我还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怕是老皇帝都没想好到底叫哪个儿子接班呢,别人如何敢站队?”
说起当今圣上,“他身体好得很,再折腾十几二十年没问题。”
穆水城当然知道皇帝身体健康,再活二十年没问题,可问题是,他怕以后加入争抢的皇子越来越多,他们家郡王都快没二十年好活了!
洛麟君伸了个懒腰,也不知道是分不清轻重缓急,还是真的不在乎这些,竟然还打了个呵欠。
“跑了几天你也辛苦了,回去好好歇着吧,至于外面那些人,爱怎么闹怎么闹,我们瞧着便是。”
别人会看戏,他不会吗?大皇子和三皇子那么喜欢斗,他哪里有拦着的道理,他比那俩人自己都更希望他们能彻底决一胜负呢。
“是,但……属下担心大皇子知晓三皇子欲与您联手之后,会对您不利,以后,还请郡王出入多多小心。”
“知道了。”
穆水城走后,洛麟君靠在床头翘着二郎腿,把时悠悠放在肚皮上,一下一下的轻抚他背上的羽毛,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那张清醒异常的脸上,分明是冷酷睿智,那里来的半分混账纨绔模样。
搞了半天,原来是未扮猪吃老虎,大智若愚的主。
“我说,你不过是亲王之子,怎么还卷到皇子之争当中了?这一副抢不到你就要杀了你的模样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不管选了大皇子还是三皇子,你都会死啊?”
洛麟君低头笑了一下,“我若告诉你,你听得懂吗?”好易h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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