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捶腿的手有点发僵。

笑也有点发僵。

“你说……什么?”

靳卿尘停下吃蛋糕,缓慢地眨了一下眼,“我可以养你了,你不开心?”

养她?

她缺他这口吃的吗!

盛夏龇牙咧嘴了一瞬,被靳卿尘捕捉到,急忙低下头去,卖力揉捏。

“开,开心……吧?”

靳卿尘闭上眼,“开心就好。”

目瞪口呆的秦管家:小姐,您的节操呢?

而阮柯看着这一幕,眸光幽暗地扫过两人,慢慢把手里的花球扔到了一边的筐子里,转身出去了。

盛夏又捏了一会儿,靳卿尘没什么反应,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

沙发上的男人,微阖着眸,面色平静,十分美好的样子。

盛夏看得呆了,手下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些许。

哪知靳卿尘忽然张开眼,与她撞了个正着。

盛夏心虚地低下头。

靳卿尘看了她一会儿,拿起叉子,慢慢地戳着蛋糕,“不是要给我办接风宴吗?接吧。”

盛夏有苦难言,“可现在,音乐也没了,灯光也没了……”

“我不喜欢那些。”

靳卿尘终于把奶油拨开,叉起一块干净的蛋糕送入嘴里,抬起眼,“你可以唱首歌。”

……她不可以。

盛夏回忆起她继承遗产后,有一回心血来潮想给自己办场演唱会,结果凭着她的知名度,倒是有人来了,不过听她唱了几句之后,就纷纷肚子痛离席了。

“那个,我可能不行……”

“不,你行。”

盛夏对上靳卿尘带着鼓励的目光,终于咬咬牙,“我给你唱滑板鞋吧?”

她最擅长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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