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道:“那本古籍记载,那些养蛊之人,在那些在毒虫还在卵中的时候,就会将其放到阴气极重地方,用命格偏阴的女子鲜血,辅以各种药物去孵化毒虫。
孵化出来的毒虫,性情会变得极为残暴,这还不够,他们会不断喂毒虫吃死人肉,让毒虫体内存在大量的阴气与死气。
最后还会用一种婴儿蛹的残忍手段,以刚刚出生的婴儿作为容器,将毒虫放入婴儿体内去蕴养。
一开始,他们会先以各种手段压制毒虫,让婴儿不至于快速死去,使毒虫与婴儿形成一种奇特的共生关系。
然后不断以各种药物与死人血,喂养婴儿与毒虫一段时间,再将婴儿封进匣子内,断绝喂养。
这时候毒虫就会在婴儿体内,慢慢吃光婴儿的内脏与血肉,这个过程至少会持续七天。
因为与毒虫建立了一种奇异的共生关系,这七天婴儿都会活着,感受到那种从内到外的痛苦,与被一点点蚕食的绝望。
等到毒虫将婴儿吃的只剩下一张皮与骨头之后,就会突破婴儿的皮肤,就像毛毛虫破蛹而出,成为一种集死气与怨气为一身的怪物!
也不知道那些养蛊之人,为了弄这东西,作贱死了多少孩子。
我日他们的仙人板板!”
听着那胖子略带沙哑的讲述,看着他那张愤怒的胖脸在白色的烟雾中时隐时现,顿时让众人心中蒙了一股寒意。
仿佛自己身体里,也有毒虫在扭动啃噬一般。
众人在石滩又坐着休息了一会,都没有说话,只是想着那些枉死的婴儿。
潭底毒虫千,便有千的婴儿惨死在匣中,死前还要承受那惨绝人寰的虫噬之苦,慢慢的被体内的虫子将内脏、血肉吞噬,最后连脑浆也被毒虫吸吮。
果然,这世界最会杀人的,还是人。
江澄靠在一株石钟乳,一边翻看着手中的河木集,一边默默的吃着干粮。
良久之后,众人压下了心中的悲戚,纷纷站起,走了那条瀑布断流后,出现的栈道。
前路虽然凶险,但总还是要一步步向前走。
话分两头,与此同时,秦岭古墓中的另一边。
阿ning与身后的手下在墓道中探索,她带进来的队伍损失惨重,只剩下了蝈蝈一人。
蝈蝈跟着阿ning走着一边抱怨道:“头,这次我们死了那么多人,佣金可要高一些呀!”
阿ning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不得不说,哪怕阿ning此时冷着脸,依旧是美艳动人。
忽然,阿ning的眼神变了,她嘴角缓缓扬,绽放出一个微笑,顿时将蝈蝈看的一呆。
“真是巧啊,张先生。”
蝈蝈闻言,马转身,将枪口对准了忽然出现在他们身后的黑衣男子。
闷油瓶冷眼望着两人,并未说话,只是按住了背后的黑金古刀。
阿ning按下了蝈蝈的枪口,问道:“我们能不能跟张先生一起走?”
闷油瓶面无表情,推开蝈蝈,径直往前走去,只撂下一句话。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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