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落日的黄昏,言峰绮礼与往日一样回到自己家里。
一直以来他都是独居,方便圣杯战争的各种事宜。
而今天有些不同,在绮礼家中的沙发,正坐着一位金光闪闪的男人。
“看起来你今天的心情也相当不错呢,Archer。”
“虽然还没有看到圣杯的样子,就算圣杯是个不值一文的破玩意也好,我都不在意了,因为我找到了除此之外更有意思的东西。”
有着一头金发和一身金闪闪的盔甲的男子,甚至连那双眼睛都仿佛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哦……真是叫人感到意外呢,您不是曾经嘲笑过这个世界只有赝品和丑恶么?”
“这一点没有变,但是,我倒是有兴趣一直看完这场圣杯战争的最后结局。”
也许,昨天晚在艾因兹贝伦城的中庭之中举办的奇妙酒宴,使Archer的心境产生了什么变化吧。
“我这个人,喜欢高傲的对手,不拘泥于自身能力的卑微而胸怀大志之人,每当见到这样的对手之时我都会非常愉快。”
望着带着一脸不解表情的绮礼,Archer悠然的摇晃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继续说道。
“不过傲慢分为两种,一种是能力过于低下,还有一种是志向异常远大的。前者显得非常愚蠢,后者是难得一见的珍贵种类。”
Archer说完,似乎像庆祝什么一样举起酒杯,然后优雅地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绮礼,话说回来,你今天也是很难得的心情舒畅呢。”
“只是安心而已,我终于从繁重的负担之中解脱出来了。”
原本刻在绮礼右手的令咒已经消失不见了。
在昨夜艾因兹贝伦城的战斗之中,他的Servant,也就是Assassin已经被全部消灭了。
绮礼已经完全丧失了作为Master的权限。
“消失的令咒现在去了哪里?那毕竟是魔力实体化的存在,总不会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吧?”
“从理论讲,应该是回到了圣杯那里,令咒本身就是圣杯赐予的东西,因为失去了Servant而失去作为Master资格的人,令咒应该被圣杯回收回去。
然而,假如出现了失去了Master而解除契约的Servant的话,圣杯便会将之前回收的未使用的令咒重新分配给新的契约者。”
分配给七名Master二十一个刻印的令咒,一旦使用过一次之后便会消失,而最终没有消费掉的令咒便会集中到监督的手里委托保管。
“那么也就是说,随着战况的展开有可能出现新的Master?”
Archer似乎表情略微改变,这令绮礼感到奇妙。
虽然不明白这位“英雄王”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但绮礼还是本着反正已经脱离圣杯战争,不可能为敌的理念回答了。
“是的,但是作为被圣杯选中的人选,并不是可以随便决定的,所以在寻找新的Master的时候,圣杯还是会优先考虑那些以前被选中的可以成为Master的人。”
特别是‘创始御三家’的Master们更加特殊。
即便失去了Servant也好,只要在那段时间还有其他未签订契约的Servant存在,他们便可以在不失去令咒的情况下继续行使自己Master的权利。
似乎在过去也发生过几次类似的事情。
“……”
在一直默默听着的吉尔伽美什眼中,绮礼感觉到令人不安的压力,不由得停下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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