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端坐在王座之后,饶有趣味的看着漱玉献舞。
白苪懵了,刚才说好的只是演戏呢?
为什么我又摇身一变,变成了那位漱玉公主?
还是在这么可怕的男人面前起舞?
这位图兰的瑰宝,身材着实不错。
身形舞动起来,令人炫目,确实不凡。
白辰微微摇头,眼神有点小失望,仅仅这一点还不够啊。
朕之后宫,何处佳丽没有?
楚越浣纱女、郑卫商姬,皆能歌善舞,朕不稀罕啊。
漱玉舞动间只觉得压力陡增。
她必须要得到秦皇的欢心,不然,自己孤身前来咸阳的意义何在?
若得不到眼前这个男人的欢心,自己的祖国图兰,离覆灭不远!
漱玉怕了,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世间最冷无情的人,她一定要想尽办法,取悦他!
女人都是善于心计的,特别是美丽的女人尤其如此。
若不然,怎么会把男人哄的团团转转呢?
漱玉自然也深谙此道,天给与了她雄厚的本钱,她自然要好好利用。
唯一的目的,就是打动眼前的男人——世间的主宰,伟大的秦皇。
白辰饶有兴趣的看着漱玉的小把戏,他眼中的小把戏,却是图兰的竭尽所能!
好的纯白丝绸,在图兰可以换取等量的黄金。
漱玉鼓足所有力气,尽情的展现身姿,只为得到秦皇目光的驻留。
然而秦皇对丝绸的好奇,比她更甚。
漱玉感到不可思议、委屈以及心寒——她的美貌,难道只在图兰被人称颂么?
一曲舞毕,漱玉把水墨画图挂在大殿,让她心里发苦的是,那男人对水墨图的关注点,还在她之!
白辰微微动容:这图却是以水墨绘制的边疆艳阳图。
白辰从王座起来,对着江山图颇为欣赏:
这是朕的江山一角,山有长城环绕,乃是大秦属地。
天下,也只有朕的大秦,修筑长城北拒匈奴,以卫人民。
这应该是玉漱从图兰前来咸阳所见。
白辰微微一撇玉漱,发现那女子大气都不敢出:“在前来咸阳的途中,玉漱,被大秦河山的秀美所打动,长城的美景,更是让玉漱难忘!”
白辰暗暗点头,这女子果然伶俐,知道挠到朕的痒处。
朕的功绩不在书中,而在这长城、直道、灵渠、人伦、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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