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昉一行,刚行到南宫门口,德庆殿的伏公公着急忙慌唤住了他们:

“三皇子!请留步,可算赶上你们了!三皇子、世子殿下,皇上召你们二人速速回宫!”

“父皇此时传召为了何事?”

景昉目色温和。

“二位快随奴才进宫吧别让皇上等着急了。”伏公公气喘吁吁地回道,“余下的,奴才边走边告知二位。”

“究竟何事?”

三人返回皇宫,景昉看着伏公公神色慌张,心里不安。

伏公公脚步未停,语气急促:

“方才宴席间,有刺客闯入了皇上寝宫德庆殿,与侍卫统领肃汇交手,肃统领与数名轮值侍卫当场被杀,是几个宫女发现了他们的尸体,皇上此刻正在德庆殿大发雷霆呢!”

景昉听完,神色大惊:

“竟有人敢在皇宫内暗杀逃逸!”

德庆殿

殿外放着数具尸体,刑部正在一一查验,殿内,皇上焦躁愤怒:

“公然在皇宫内刺杀德庆殿统领侍卫,给朕查!朕倒是要看看是谁如此嚣张,胆大包!”

“父皇!”

景昉进殿,唤了一声。

皇上回头,凝神询问:

“你来了,你看今夜的事有何蹊跷?”

景昉拱手回道:

“儿臣刚刚看了肃统领等饶伤口,他们均是被一剑毙命,肃统领的身手,众所周知,能在顷刻间就悄无声息杀了他们的人,定是一等一的用剑高手。”

皇上满面厉色:

“继续。”

“选择在今夜入宫行刺,选择当时人迹稀少的德庆殿下手,与其是刺杀,不如是为了震慑人心,或者只为透露一个消息,这只是一个开始。”

景昉目色如洌。

“他的目的不是刺杀,是恐吓?”

皇上问。

“恐有此意。”

景昉颔首。

“皇兄,那你怀疑会是谁如此无法无,手段卑劣呢?”景泽徐徐走进了大殿,“父皇,儿臣来迟了。”

“无碍,事情紧急,朕才命人将你们召回。泽儿,你刚才都听见景昉的分析了,你觉得这是怎么一回事?”

“父皇,皇兄分析的条理清楚,细致明朗,行刺者居心叵测,意在扰乱皇宫秩序。只是,今夜一过,恐怕这件暗杀事件,便会在整个开封传得纷纷扬扬,目前,最重要的是迅速查出真凶,安定民心。”

景泽站在殿中,声声平仄。

“你心中,有初步怀疑的对象了?”

皇上问。

“禀父皇,儿臣今日探得,银国、金国的细作已入开封府,儿臣猜测,此事与他们有关。”

景泽回道。

“料想他们也定难安分守己!”皇上点头,“传宗正司、刑部侍郎合力彻查此案!务必清清楚楚!”

“是!”

伏公公回道。

皇上看向静默沉思的易橒澹:

“橒澹,事情未明,凶手未归案之前,开封御卫军交由你统领调度。”

“臣领命!”

易橒澹上前。

“父皇!御卫军可是关乎到整个皇城的安危”

景泽欲意反对。

“不必多言,你们都退下!”

皇上抬手制止道。

“父皇,您没事吧?”

赵朝雨急急忙忙冲进殿内。

皇上走下殿来:

“雨儿,朕无碍,你怎么来了?”

“父皇,我听德庆殿进了刺客,顿时六神无主,我一定要亲眼看到父皇无虞,才安心。”

赵朝雨满心急牵

“朕无事,你放心。”

皇上看着赵朝雨。

“是,我放心了。”

赵朝雨终于安心。

“朝雨素来胆,又怕见血腥,今夜为了父皇安危,奋然不顾,可见挚孝纯心。”

景昉内心欣慰。

翌日,王府

“昨夜暗杀案可有何进展?”

吉泞问。

景昉摇摇头:

“昨夜所有与德庆殿有关系的人都被刑部提审了,可来人竟没有留下丝毫的线索。”

“莫非,真是个武林高手所为?”

吉泞眉宇深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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