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自己来多好,给我们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文才悻悻的说道。
“嗯?”
林正英一听这话,当即瞪了文才一眼,吓得他赶紧低下了头。
“我来吧师父。”
这时候,秋生主动站了出来。
“嗯,好,还是你疼师父,不像这个混蛋,整天就知道跟我顶嘴。”
说着,林正英就把头发递给了秋生。
秋生接过来,急忙用一张黄符将其裹住,然后咬了咬牙,一口吞了进去。
“持尔之发,知尔之行,今君以道,予我视之。”
秋生闭着眼睛,双手在胸前迅速捏了几个法诀,同时口中念念有词,“任氏字发,急急如律令!”
“怎么样?”
见秋生做完法后,林正英不由地开口问道。
“成了,我现在能清楚的感觉到任发就在任府。”秋生挑了挑眉头说道。
这就是茅山术法的神奇之处,哪怕只是一根头发,也能发挥出惊人的作用。
事实,秋生刚才施展的术法算是低级的,因为它只能让你感觉得到对方所在的方位,至于对方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他都一无所知。
相比于某些害人的旁门左道,这茅山术法就显得友好多了。
“很好,他那边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你立刻告诉我。”
林正英拍了拍秋生的肩膀说道:“我先回去睡一觉。”
昨天晚,他整整在任府外等了一宿,连眼睛都没眨几下,这天一亮,他精神放松后,困意一下子就来了。
“知道了师父。”秋生点了点头道。
……
任家镇西郊。
某个破败不堪的寺庙里。
梁清宇师徒正架着一只野鸡在烤,而在他们手里还拿着两个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野果。
“小一,等会吃完你去镇打探打探消息,我们现在两眼一抹黑,很被动。”梁清宇一边吃一边说道。
“知道了,师父。”
周一笑了笑,打探消息,他最擅长了。
“小心点,最近我总感觉在我们背后还有一双眼睛。”
梁清宇一脸凝重之色,他昨晚连续算了几卦,可卦象都一团糟,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行走江湖数十年,梁清宇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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