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小面觉得自己在云端漫步、漂流然后摔了下来了,全身酸痛,胸口发凉
“我这是要死了么?身体都凉了。”他渐渐有了点意识,突然感觉有一桶水“哗”的冲了下来,把他冷得一个激灵。
“抽你驴日哈滴筋”一个声音从云端外传来,接着,班小面感觉到有一只手在他全身游走,连胳肢窝和大腿根处都没有放过
“”这个声音说道,接着竟然唱起歌来。
这歌声是甘州兰城那边的调调,班小面在兰州旅游时听路边放羊的老倌哼过,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那个时候的感受和现在完全不同,现在班小面的心里只有愤怒:“林悦那狗戳的,找个大老爷们给我推油,手法粗鲁,弄得我生痛精油劣质,简直就是水。”
差评一星!
自己趴着的床好像直接是块木板,连垫子都没有,硬邦邦的,骨头烙在上面都发酸,而且木板还不平,坑坑洼洼的
差评二星!
他感觉被人推得皮肤生痛,就连骨头都被拍了几下,刺骨地疼!
这个技师工作简历中一定有工地搬砖史!这哪里是在推油,明摆着是谋杀,要人命!
差评五星!
他感觉到自己的脚脖子被技师抓住,然后脚上一阵剧痛传来,身体被技师一抖,凌空翻了个个,重重地摔在了木板床上。
他差点就要叫出声来,只是叫不出口,连眼睛都还不能睁开。
不过,身上的力气也渐渐在凝聚,“再等一会儿,我恢复过来踹死你丫的!”
宁愿赔点医药费!
也要打他个地覆天也翻!谁要他动我的如意金箍棒!
班小面此时已然怒火冲天,好在技师在这之后没有了动静,歌声也飘到了一边,让他稍微舒服了一点。
不过,好景不长,技师又唱着歌回来了这次,班小面感觉到胸前有冰冷的硬物,反反复复地摩擦了几下
“大刀切得四方块,小刀切的柳叶长。撒上葱,拌上姜,香喷喷,喷喷香。婶子大娘都来尝,看俺的猪肉香不香”
这歌,有汗毛直竖的感觉不!没有汗毛了,这是刀!
推油项目还包含刮毛吗?
分明是要把我当成猪肉给切啰!
班小面猛然睁开双眼,身体坐了起来。
技师见他突然坐起,吃了这一吓,身体往后急退,跳到了房间的角落里,手上的板刀还不停地挥舞,洒出一片寒光。
班小面张口要骂,却见到眼前不是什么包厢,墙面都是些土石,凹凸不平,显然是个地窖。团在地窖的人也不是什么技师,而是个头上包着块布手中拿着大板刀的黑瘦男人。
但是班小面的注意力一直在这人手中的板刀之上,寒光烁烁,令他完全无法分心。
这个黑瘦的男人毕竟是在主场,可能也遇见过这种情况,先开口问道:“你个二球怎么活过来嗦!”
这是甘州那边的方言,班小面听他骂自己,反而冷静了下来,这才用余光打量着旁边的环境。笔下文学520bxx520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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