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霓凰道:“我是鲁国人,被长孙凌掳掠到大燕王宫受尽折磨和屈辱,心里早就巴不得他死,所以你根本不用怀疑我话的真假,我们是同路人。我劝你尽快离宫,叫你同伙集结更多兵马或者招集天下能人异士,先占领能占领的城池,尽快黄袍加身讨伐长孙凌。天下乱世,英雄辈出,长孙凌今日是枭雄,明日就有可能是狗熊。”
周淑仪咬着下唇,“我怎知你话真话假?”
月霓凰撸起自己的袖子,又扯开衣领,身上好些狰狞疤痕,丑陋至极,有些是刀伤所致,有些是长鞭所致,“信了么?我身上有多少伤口,我就有多恨他,这些疤痕就是烙印,若他不死,我心中就恨意难平。”
周淑仪道:“我信你,我会尽快修书给我父亲,让他有所防备。”
“原来你的同伙是你父亲,不过你的书信是通过谁传出去的?”燕王宫宫禁森严,除长孙凌及他的近侍外,是不允许收放信鸽的。
周淑仪道:“是御医张涵臣,他是我父亲留在宫中的线人。”
月霓凰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是他啊,那你小心一点,别被长孙凌发现了。”
她蒙上黑色面巾,从窗户跳了出去,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周淑仪无心睡眠,掀开被子下了床榻,赶紧磨墨,修书了一封。
夜色更加深沉,时辰一晃而过,皎月落下,旭日升起。
月霓凰坐在窗边换药,用上了昨日御医给的金创药,药粉磨得细腻脂白,还带着清香,一看就是上等的金创药。
房门被人推开,花弄影穿得花枝招展的进来,扭着身子,摇着美人扇,眉目轻蹙,“有屁快放!”
“过来坐。”
“我才不和你这小贱人坐在一起。”每次他靠近月霓凰总有一股莫名的危机感。
月霓凰收好手里的金创药,“你最好把小贱人这三个字从你嘴里去掉,不然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大王。”
“大王怎么了?发生是何事?”昨日挟持他的时候,她与他说大王有性命之危。
月霓凰给自己手腕缠着纱布,“告诉你可以,但我有条件。”
花弄影走至她身前坐下,“什么条件?”
“菱霜丸的”
花弄影还没等她说完,直接打断她,“不可能!”
若给了她解药,大王会杀了他的!菱霜丸的解药于月霓凰来说,就是枷锁,若枷锁一没,就是她翱翔九天的时候。
“那你就等着大燕动荡吧。”
花弄影道:“你或许可以说个其他条件,只要不太过分,我都能应你。”
“出宫密道在哪儿?”
“这个条件也太过分。”密道只有王室才配有资格知道,而他知晓是因为和大王亲近。月霓凰一个鲁国女子,且把大王视若仇敌,告诉了她密道在哪儿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月霓凰脸色认真,道:“一万两银子,一分不能少。”
“好,就给你一万两,说吧,你到底知道些什么?”3800xs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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