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妙笑了笑:“我早就躺在这儿了,所以师兄啊,委屈你在椅子上呆一晚上了。师妹我对师兄的让床之贤感激不尽。”

沈清绝哪里肯,起身就想将秦妙妙拉下来,结果秦妙妙眼巴巴地说:“师兄,我里面没穿衣服,你确定要掀师妹的被子,霸占师妹的床吗?”

用这一招,秦妙妙也是绝,沈清绝只好把床拱手让人,自己坐在椅子上。可是椅子这种玩意儿,沈清绝怎么换姿势都睡不着,索性不睡了,出去走走。

“河中船已息,月影照三江;今是云集客,无眠夜未央;潇潇风声戾,身骨心中寒;尤有欺吾客,蛮横借我床。可怜一才人,步步伤自叹呐!”沈清绝作起诗句来还是一套一套的,不过这样不能怪秦妙妙,是自己出发前没有充分做好财务准备,才到了这个地步。

“公子好诗风。”这时突然从背后传来女子的声音。

沈清绝回头一看,只见素衣白裳长发女子站在不远处。

“姑娘为何这么晚出来闲步?”沈清绝问,”不怕晚上多怪人?”

“要说怪人,公子不就是一个么?“女子说。

“我只是失眠睡不着出来走走,散散心。“沈清绝文,”那姑娘您呢?“

女子颔首笑了笑:“我也借失眠之故而出来散心。”

“真巧!“沈清绝说。

“真巧。“女子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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