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芾听完后,这才真正放下了不安的心,他还没缓过来喜出望外的内心。
报喜的曹副将就又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封北域的降书,他高高的举过头顶:“启禀皇上,北域与我军僵持数日,世子囚着北域大王子,本欲兵临城下,甲破樊城城门”
“半月前北域却城门大开,全军退回了北域古多尔大草原,北域大王乌享众表示,愿意归还樊城,换大王子归来。可世子还在斟酌,没有答应北域大王的降书,所以世子让卑职带来给皇上过目。”
祁修芾听完后,他心绪万千,他让周缇下去把降书呈了上来,他拂袖道:“朕在殿后设了晏,曹先锋就先行下去歇息吧。”
曹副将知道皇上与文武百官们有事商谈,他识趣的就俯首告退:“臣谢皇上隆恩,那臣就先行告退了。”
待曹副将告退以后,祁修芾焦思苦虑的坐回龙椅上,殿下站着的文武百官也若有所思。
大殿之上的气氛马上从喜悦又变得紧张了起来。
祁修芾知道自家外甥对北域的痛恨,他知道容珩是想兵临城下,直取了北域都城,灭了北域。
但是外甥不得不顾及自己的意见,容珩也不想看到民不聊生的战火,所以容珩才一直和北域僵持着,现在国土都已经夺了回来,到底接不接降书,轮到祁修芾来考虑了。
空气宁静了一会,祁修芾抬手示意周缇,周缇接到指示,他打开了北域降书,递给了祁修芾。
祁修芾接过降书看了起来,他看了一会就震怒起来。
“嘭!”
他大手一甩,把降书摔在霖上,他双手用力的拍在龙案上,发出一声巨响。
台下还在低头沉思的文武百官,瞬间被这巨响吓了一下,他们茫然无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惶恐的拂袖跪下齐声道:“皇上息怒。”
祁修芾连降书都没有看完,降书上的内容就让他火气上来了,他站起身手撑着龙案,他怒赤着眼睛,头顶上的珠帘不停的在摆动,他震怒道:
“猖狂北域,屠杀了我大黎三城百姓,岂是他一句愿意归还樊城,就这样解决的聊?樊城本就是我大黎的,他北域鸠占鹊巢,主人家拿回自己的领土,他还给脸不要脸,想让军将士释放乌询?简直痴心妄想!”
文武百官一听圣上那震怒的言词,也皆面色大惊,他们没想到北域竟猖狂至此。
左相彭称岸马上上前:“陛下息怒,不妨派使臣前去商谈一二?”
还未等祁修芾开口大骂,右相叶傅辛又上前道:“臣以为,北域蛮子过于猖狂,实在不宜商谈降和。”
就在两相要开口争吵的时候,祁修芾就稳住了心神,他转眼就问向护国公秦辽:“护国公以为此事该如何事了?”
护国公手持朝笏上前一步,他声如洪钟道:“老臣以为,此时不宜降和。”
祁修芾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他眯起眼睛,挥袖间他俯瞰着殿下的文武百官,眼神皆是审视。
他站在那里,他指着左相彭称岸就道:“彭爱卿可是被北域吓破哩?被人家骑到脖子上来了,还在此主张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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