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易弦本来还没睡醒的脸,在看见容珩晨练后,她忽然就清醒了。

容珩本来还练的起劲的时候,他回眸见祁易弦已经起身站在门口望着自己,他立马收敛了自己凌厉的掌风。

容珩拿过一旁的汗巾,擦着自己脖子和脸上的细汗,拂风而过,少年衣袂翩翩而起,盛气凌人,眉宇间却藏了半刻柔情。

容珩微微偏头,他擦着颈间的细汗向祁易弦走去,他声音清冽:“阿弦可睡醒了?”

祁易弦见容珩晨练的大汗淋漓的模样,她瞬间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挠挠头,轻声应了他一声:“嗯。”

祁易弦带着丝丝起床气,有些无力的靠在门框边上。

容珩沉默寡言的拿了汗巾去了厨房,为祁易弦打了温水,“先净了面,哥哥带你回驻地。”

祁易弦靠在门框边上,她腹部有些酸胀,身体有点微微不适。她看着哥哥给她端了净面漱口的东西进了屋。

把东西放下后,容珩看了一眼她那恹恹的模样,他有点不自然的撇了撇头,“不舒服的话,快进屋去收拾一下,哥哥就在门口。”

祁易弦来了月事,这个时候确实感觉下身不是很爽利,她也没多话,就顺着容珩的意思,进了屋关上了门。

她在屋内处理了浸满血的月事条,又从衣襟里拿出了昨夜从哥哥那里接过的月事条,新换了上去。

在此期间,容珩背着手,背对着屋内,英姿挺拔的站在屋外,微风拂过他坚毅的棱角,总是透着冷冽的刚毅。

祁易弦迅速的把自己收拾好了以后,她把铺在榻上的件件衣物也收捡了起来。

用被子遮盖好榻上的那一片污秽后,她以长衫为包袱,把月事条和衣物包好后,她就打算等会拿到外面去烧掉。

洗漱完又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以后,祁易弦就觉得自己身上清爽了许多,她拿霖上准备烧掉的衣物,就推开了房门。

她一抬眼,便望见了容珩身姿迢迢的站在院里,她出声喊道:“哥哥。”

容珩听见了姑娘清铃般的声音,他缓缓转过身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问道:“收拾好了?”

祁易弦微微低着头,她拿着手上的衣物感觉有些羞耻,她着:“哥哥先去备马,等阿弦去处理了这污秽的衣物,就回来。”

着,祁易弦便脚下生风般出了门。

容珩寡淡的望了她的背影一眼,他没有话,好像习惯了她这样冒冒失失的模样。

容珩淡镰深邃的眸光,他只身进了屋,去帮祁易弦倒了洗漱的水,敏锐的目光扫过榻上片刻,他迟疑了片刻。

最后,容珩没有去动那榻上的被子,只拿了祁易弦放在榻边的玄卿长剑和长鞭。

然后他又扫了一眼屋内,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后,他转身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容珩放开了绑着赤枢的绳子,他一手牵着赤枢,一手拿着祁易弦的佩剑,就踏着风尘出了这破败的院。

容珩刚刚转身关上院的院门,祁易弦便从外面回来了,她一脸惊奇的看着整装待发的哥哥道:“屋内还有些东西没有处理呢。”

容珩垂眸淡漠的望了她一眼,他只道:“无事了。”

祁易弦指着院门道:“可是,我……”

容珩见祁易弦还想回院子,他也不给她重新推门回去处理的机会。

“哎……唉……”

容珩直接两只手伸过祁易弦的腋下,把她腾空架起,不顾祁易弦的惊呼,他就轻轻的把她放在了马背上。

然后,容珩翻身上马,驾着马就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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