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走后,绾竹就开始吩咐着下面的人,更加尽心尽力的照顾着祁易弦,就连长乐这冒冒失失的丫头都提醒了一番。
其实就算容珩不,绾竹她们也会记着祁易弦的日子,要知道,她们手下的嬷嬷可都不是吃素的啊。
为长公主调理着身子,精心的养着长公主吹破可弹的肌肤,嬷嬷们可是都是一把好手。
嬷嬷们当然记着长公主的日子,就算祁易弦在外面驾马奔腾,又去哪里玩到很晚才回来。那可都是要经历一碗皇室秘药,然后被嬷嬷们揉揉捏捏才能舒身入睡的。
这不,两禁足的时间,祁易弦没有出门去玩闹,被嬷嬷们照鼓很好,她的第二次月事如约而至了。
祁易弦躺在榻上正难受着,姝染便端了一碗红枣血燕粥进来了。
姝染见祁易弦那眉头紧蹙的模样,她心中也有些心疼,她放下血燕粥,便柔声问道:“公主可难受的紧?可要替公主去喊军医来给您看看?”
祁易弦有气无力的扭头看了姝染,便兴致不佳的道:“也不是难受的紧,就是腹有些微微下坠的痛感,就是那月事条包着实在难受的紧,又厚又热。”
祁易弦越越离谱,她满脸嫌弃的模样,让姝染不禁失声一笑,“我的好公主啊,这都是常有的事,嫌弃月事条厚的可真是公主你一人了。”
祁易弦撇了撇嘴,便出声反驳道:“谁的,指不定也有些大家的姐,也如我一般,私下和人嫌弃这月事条。”
姝染听着,也有些无奈,自家的公主什么性子,她还是清楚的。绾竹淡镰笑意,便坐到祁易弦的身边去。
她轻抚着祁易弦的手,便柔声道:“公主啊,在外人面前,可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起这事了,尤其是在男子面前,可要好好闭口才是。”
祁易弦记得姝染她们对自己的话,虽然听的多了,她有些不耐,但她还是记在了心里,分寸什么的她还是有的。
莫不是傻了,她才会在别人面前提起这么令人尴尬的事情,祁易弦只淡淡的朝姝染点零头。
帐外,远远的便听见了长乐这丫头远传关外的叫喊声:“公主,我和木岩木敛上隔壁山头上打了几只野味回来了!”
姝染轻叹了一口气,嗔笑着着:“这丫头冒冒失失的,都被公主你宠坏了。”
完,她便向帐外走去迎长乐了。
姝染嘴上虽是这么,可是她自己何尝不是被祁易弦宠坏了呢。
就连绾竹她们刚刚来的时候,皆是沉默寡言冷冰冰的,现在被祁易弦管的,性子跳脱了起来。
祁易弦躺在榻上,虽然有些不适,但她见到这样安适的生活,还是莞尔一笑。
这样平凡自由点生活就很好,不是吗。世人追逐着的名利,殊不知他们已经丢失了最初的自己。
祁易弦不仅仅是个豪爽的性情中人,她还看的通透,还好高骛远。
有一份坚守如初的心性,比什么都珍贵。
祁易弦在营帐内喝着热而不烫的血燕粥,气质温润的燕纯守在她身旁,清声的给她念着话本,日子过的好不惬意。
姝染一出来,见到长乐手中一路拉回来的野物,就赶忙接了过来。又推了她去洗手换身衣服,“你这丫头,快些去净了手,去换身衣裳再去公主帐内。一身血气味,莫要冲撞了公主。”
长乐纯真没心没肺的笑着,只应了她一声:“好,长乐最听姝染姑姑的话了,这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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