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什么这棵树会有一个疤痕,看样子还有些年代了,疤痕并不深,不然这棵树早就断了。会是双姨划的吗?
南宫御对明月,那个时候,他和明月的母妃在树下一起看月亮,数星星,吃她亲手做的桂花糕。
明月了然,原来,她喜欢吃桂花糕是遗传的。
屋内十分简洁,一桌一椅一床铺,简单质朴,家具都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尘土和木头腐烂的味道。
这里不像是一个闺阁姐的住处,倒像是一个隐居于茨侠士,不拘节。
南宫御并没有进那个屋,只是站在屋外凝视着它,不知道思绪几何。
难道是怕触景生情,不愿让人看到自己老泪纵横的模样,所以忍着?明月暗自猜测,无从知晓。
反观双姨一直红着眼,从到这开始就一直情绪不高,看来很是思念住在这里的时光啊。
母妃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她为什么生下我就去世了?那到底是怎样一段时光?明月不知。
三人来这也快半个时辰了,在这里,一切无解。
……
南宫御准备回去了,还没有走,三人便看见几个人跑了过来。
原来是云城的城主带着属下匆匆赶来。
城主一脸诚惶诚恐,跑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南宫御面前,“微臣不知皇上驾临,未曾出城迎驾,臣罪该万死。”
“朕这次微服私访,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爱卿何罪之有,平身吧。”
城主磕了个头,了声“谢万岁”,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这个城主,虽然不年轻,但也并非老态龙钟,怎会如此……害怕?
“皇上,微臣一直派人守着这座老屋,才知皇上来了,微臣恳请皇上移驾城主府。”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两间平房,久无人居住,还能立在这没有被推倒,原来是城主大人守着呢。
既然城主已经知道了皇上在此,而且住在城主府似乎也挺方便的,便应了城主的要求。
“嗯,那朕就要在云城多叨扰城主几了。”
城主又是激动又是惶恐,“陛下威浩荡,亲自驾临云城,是云城之福,百姓之福。叨扰二字实在是折煞微臣了。”
回去收拾行李的时候,南宫觉刚好回来了,真巧,这样就不用专门跑一趟去通知他了。
城主姓沈,在这当城主已经二十年了,尽忠职守,兢兢业业,政绩尚可。
膝下有一女一子,女儿已经嫁人,儿子也已婚配,如今城主大人膝下还有一孙儿,真可谓是幸福美满,如此守着一座城,也算是含饴弄孙,享伦之乐。
城主府虽不是很大,但也算气派,白墙黑瓦之间,见得时光的痕迹。
毕竟一城一主,还是要有些威严和威慑力的,不然怎们镇住一城之人。
到了城主府的时候,城主夫人携家一让等在门口多时了,房屋也已经收拾出来了,真是有心了。
城主府内,明月和双儿住在一间房,其他人都是各住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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