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旦恢复平静,瑰霞就快乐起来,她其实是一个无忧无虑万事不太挂心的性格,因此对于她能否顺利成仙的事儿,葭月表现的更加着急。那边,瑰霞自己该吃吃该喝喝,继续跟项燕过小日子;这边,葭月已经着急到白天不见踪影,偷偷跟踪项燕了——她主要怕项燕私会张怡萱,或者其他什么女子。
瑰霞倒是不以为意,张怡萱怎么都已经嫁为人妻了,况且夫君还是当今国舅田政的长子田裕琨,张怡萱起码的分寸,应该还是懂得的吧,至于其他女子,项燕一个瞎子私会谁哟!但是每每想到张怡萱,那张恬静的面孔总是闪现在她脑海,瑰霞便不敢深思,为什么自己总把希望寄托在张怡萱的懂规矩,识礼仪上?是对项燕没有信心吗?
这天,葭月又偷偷跟了出去,过了半天,急匆匆的溜回来了。
“姐,姐姐!出大事儿了!”葭月气喘吁吁的说,她一路风驰电掣,小脸冻得通红。
“怎么了,项燕出事儿了?”瑰霞吓了一跳。
“项燕没出事儿,今天朝堂上出事儿了?“葭月说。
”朝廷上?我说你还真连早朝都听了?”瑰霞感觉不可思议,这小狐狸胆子也是太大了些。
“对对对。放心吧,我没事儿,我耳朵灵又跑得快嘛!哎呀,这些都不是重点,今天朝堂上,项燕揪出来国舅田政贪污,受贿,卖官等等一堆罪名呢。证据确凿,田政这次肯定要倒霉了。”葭月急急的说。
“这事儿我知道啊,项燕只是想帮项恒除掉田政而已。”瑰霞说,这事儿项燕相她透露过,之前吃了那么大的亏,如果仅仅项燕自己,倒也不会太过计较,但是太子这次明显是冲着项恒去的,项燕自然不会继续坐以待毙的。
“哎哟,姐姐,你家这个项燕,我看也不简单啊。”葭月叹息道,一脸瑰霞遇人不淑的表情。
瑰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葭月脑门子一下,说到:“我家这个项燕还不是你找来的。”
“哎,话虽这么说,但我现在觉得项燕不像看上去那样,姐你还是小心为妙啊。”葭月越说越激动,干脆拽住了瑰霞的胳膊。
“你别把他想的太复杂了,再说你天天这样跟踪人家,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圣人也要被你看出点问题来。”瑰霞笑着说。
葭月倒是不说话了。
沉默了一会儿,葭月忽然问:“姐,你有没有想过,项燕是可以纳妾的啊。”
“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个来了?我才不想这些呢,我反正就一年的时间,这都过了有大半年了,以后他怎么样,跟我有多大关系?”瑰霞假装不在意。嘴上这么说这,心里却咯噔一下,她怎么能没想过呢,只是每次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时间不多,不必考虑这些事儿,徒增烦恼而已。
“说的也有道理。”葭月喃喃自语。
“再说了,他一个瞎子讨个媳妇哪有那么容易啊。”瑰霞说着,笑了起来。
“你可别这么想,他除了瞎,其他都挺好的不是嘛。”葭月说。
“那你嫁给他做妾得了。”瑰霞笑的更欢了。
“可别,他就这一颗心,留给你吧。”葭月满脸嫌弃的说,不过紧接着又补充道:“我倒是觉得项恒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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