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正值万物静谧的时间。

但在休息区的位置,依旧有客人停留,具灿盛便坐在这里。看报纸是假的,打发时间是真的,盯着那个恶灵铠甲也是真的。即便隔着老远的距离,每当他眼神飘过去时,便发现对方的眼眸一直盯着自己,且充斥着冷漠无情感,犹若如鲠在喉,让人很不舒服。

“呀,我要疯了!”具灿盛挠了挠自己的头。

在半小时前,张满月来了,她说:“这是你的第一份兼职工作,做的不好是没关系的,也是可以被理解的,但若是连打都不打一下,以后再碰到类似的工作,我不在场的情况下,你可是会被打死的。但我依旧很好看你呢,具灿盛!”她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劝诫,反倒是像是给他加油打气的。

这让他很生气,但瞧着张满月,他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她又换了一身新衣,丝绸材质,贴身彰显身材的同时,在她本身气质的影响下,颇有一种华丽丽的美感。而且,她今天的头发是披散在身后的,可现在却有一点点卷,也弄一个刘海。她是不是想换个形象?

正注意着她的打扮,她却拍了拍他的肩,说了声“fighing”,便背负双手,欢快的跳着离开了。

这一点都不华丽丽的,活像是采蘑菇的少女。

不过说真的,她的这种行为方式,让他始终难以释怀。

眼前浮现出张满月的脸他咬牙切齿的对自己说:冷静一些。

瞥了一眼,瞧见恶灵铠甲还在盯着自己,他有些无语。

眼睛都不带眨的盯着自己,不会感到累的吗?还是说对方想要吃了自己?就跟那只老虎一样!

如果是这样,那在危机时刻,自己体内的那两个家伙会露面吗?

不需要思虑,答案是肯定的。

如果自己死了,那两个家伙也就死了。

作为同生体,他们是不会眼瞧着自己被砍死的。可依着他们的恶劣性格,怕是会让他吃些苦头。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而是他一直都很在意,他们似乎并不想让外界发现他们的存在,乃至于所谓的神明都不可以。

但这行得通吗?

神明,具有种种不可思议之伟力,怎么可能会看不透自己?

至于太过详细的,似乎是为了避讳什么,并未提及。

算了,相较于尚未发生的事,还是专注于眼下比较好。他想,自己要主动一些,在这里坐着,无动于衷,就是在等死。

他离开了休息区,在冗长的走廊里走动,虽然走道光亮,可脚步走动的声音每每传在耳边,便好似要淹没人的心神。

走廊里,静的可怕。

哐当哐当

突然,走廊里响起了像是火车运行时撞击轨道的声音,很是急速。

“祂来了!”

具灿盛心中闪过一丝不对,那是恶灵铠甲在地面快速走动产生的声响。也就是说,对方加快步伐了。

瞬间,警惕心翻涌而出,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风声呼啸,像是有什么东西挥砍了过来。

“碰到了吗?”

酒店房间里,张满月站在落地窗前,摇曳着手中的高脚杯。

虽说是住酒店,但她不可能在这边真的待上一晚上,否则那颗枯树会跟着一起过来的

她喜欢无拘无束、没有压力的生活,最好能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前者她做到了,可后者吗,呵呵再有就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说这是妄想也不为过。

在以前来说,这大抵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她要为生活而担忧,可有了具灿盛这个大户做总经理,想来生活会很有趣。不过,这次他真的能行吗?想到那个恶灵铠甲,她忽然有些担心。兔兔飞uu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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