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只是这样,记得我们晚上讨论的心理医生莫梁椽吧,他是东郊精神病医院的实际掌控人。几乎可以推断,垆子是在见莫梁椽时,被莫梁椽所蛊惑,告诉他精神病地址,不然垆子不会知道那个地方的。”

万晓晓放开师圆圆,对着滔滔长江水,自言自语似的分析着说:“莫梁椽见垆子,罗波知道,但没和我们这些朋友分享信息。罗波和莫梁椽交往甚密,圆圆又看见罗波与可可单独在家。这与垆子离家出走有什么关联呢?垆子的邮件内容显然不可能是别人代笔,可见他不是被逼迫而离家出走啊。”

“晓晓,你坐着,小心别摔了。”吴藤对徘徊在江堤边上的万晓晓招招手:“还有更重要的呢,你坐下来我和你们说。”

“好,你说,看还有什么鬼事。”万晓晓席地坐下。

吴藤继续说道:“第一,为钱。垆子爷爷留给他的这套庭院式别墅,加上他爷爷以前收藏在别墅里的家私和古董,还有银行里的现金,超过五亿。如果,我说如果啊。如果垆子如邮件上说的那样,自动放弃婚姻与财产,所有财富都得归可可所有,罗波再娶了可可,财产也就相当于是罗波的了。至于莫梁椽在这中间能得多少好处,还无从得知。”

万晓晓和师圆圆马上明白了,吴藤的意思,是罗波和吕可可雇佣心理医生莫梁椽,配合他们夺取痴痴傻傻的方垆心的财富。方垆心本来精神就脆弱,肯定禁不起莫梁椽的心理引导与暗示,从而导致方垆心自愿写下邮件里的内容,并在离家出走前,签了让妻子吕可可全全处理家产的授权书,留在母亲的遗像后。

思路捋一遍,万晓晓马上反对吴藤的意见:“不对,可可是个善良的人,不至于做出这样的歹毒事情来。”

吴藤马上反问:“我知道可可是你恩师的女儿,你也了解她。我问你,可可最听谁的话?”

万晓晓想了想:“可可最听谁的话?那应该是她外婆刁一兰了。可可对她外婆几乎是言听计从,她外婆也很疼她,这有什么稀奇吗?”

吴藤深吸一口气:“说出来,保证惊掉你们的下巴。”

见两人张口以待,吴藤继续说道:“也是我托的朋友晚上才给我消息,可可外婆刁一兰年轻时,是很知名的舞蹈家,六几年最乱的那十年,刁一兰被人污蔑行为不端,因此被整,关押的几年里,造成她腿关节永久性伤害,导致后来再也没法跳舞。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初指证刁一兰行为不端的人,是垆子的爷爷方东博。”

师圆圆掰着指头算一算:“不对啊,垆子爷爷比可可外婆大十几岁,都不算同代人,可可外婆现在才七十出头。那个时候,她也就二十来岁,而垆子爷爷那个时候,少说也快四十的人了。”

吴藤点点头:“圆圆,你算得一点没错。据说啊,那个时候,刁一兰正值貌美如花,垆子爷爷想以权欺辱她,也就是想霸占年轻貌美的刁一兰,但刁一兰誓死不从,所以才遭致整斗,导致腿关节永久性伤害,终身再也无法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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