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他脸色却红了一下,薄薄的嘴唇抿了抿。
“摸一下手怎么了,你不是我相公吗?你不让我摸,还想让其他女人摸?我看你才是心怀鬼胎,成亲了还想着其他女人,是不是啊,秀才公?”
左春花虽然可怜他的遭遇,但是他处处针对自己,这又如何能忍。当场就反唇相讥。
晏适被怼得无言以对,他皱着眉头,眼圈上的青肿消退了许多,温润的样子便显现了出来。一时还有点惊奇。
这恶婆娘向来是拙于言辞,说不过就动手,十足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今天居然还能言善辩了起来。
“哼!起来帮娘做事,再这般好吃懒做,我就休妻!”
想来想去,他也找不到合适的词反驳,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你倒是休啊,休了我也清净。
左春花翻了个白眼,起身下床。
那张肥硕的大脸盘子,铜镜都要放不下了,她坐在镜子前呲牙咧嘴一番,最终还是放弃了梳洗打扮的心思。
都不能够拯救这张脸了。减肥,不减不行。
左春花拍拍自己的脸,又是一声长叹,稍做梳洗出门一看,家里谁也不在。她想了想,干脆在村子里兜了一圈熟悉环境,在村口见到了卢氏。
卢氏站在那里抱着一堆衣服,左春花喊了一声:“娘。”
一听到她的声音,原先围在卢氏身边的人,纷纷回头看了左春花一眼,面色各异。
卢氏把手里的活拿好,才转头看向她:“哎,春花,你怎么来了?”
“娘,我来帮你吧。”
她说着就去接卢氏手上的那些衣服,卢氏受宠若惊,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作何反应,愣了半晌,连忙道:“不用不用。”
左春花不由分说抢了过去,左看右看没有见到晏适,奇怪的问了一句:“不是喊我来干活吗?这会子又不见人影了。”
卢氏想了一下才知道她说得是晏适,笑着解释了一句:“适儿要到镇上去干活,不在这里,安儿去打柴,白天只有我们两个。”
左春花想起他那柔弱的身板,心想他也就去干干那些写字的营生了。
到了家,她帮卢氏把那些衣服都整理好,卢氏拿出了针线,开始一件一件衣服的缝缝补补了起来。
左春花对着这些女红一点也不在行,她试图穿针引线,结果穿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针眼,还把自己的手扎出了血。
卢氏再也不敢让她干活,左春花就自己在院子里找些活干,现在的体重给了她不少烦恼,身体素质却也可观,力气大不说,她连挑了好几担的水,都没有察觉到累。
回头一看,卢氏一件衣服已经补完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出现在衣服上,左春花都看呆了:“哇,你这个技术也太厉害了。”
这要是在现代,可以成民间手艺人了。
看着卢氏平日里庸庸碌碌的样子,没有想到刺绣技术会这么好,怪不得这十里八村的都来找她缝衣服。
“你有这个技术,待在这个小破山村里委屈了吧?”
左春花随口的多问了一句,并没有注意到卢氏的脸色变了一下,她窘迫得笑了一下,放下自己手里的衣服:“我去做饭吧,天色不早了。”
左春花周身警铃大作,想到她昨晚做的那个玉米面饼子,登时一阵的反胃,反身急切地就拉住她:“娘!我来吧!我来吧!”
“你干了这么多活了,没事,我来吧。”
卢氏总觉得自己这个儿媳妇自从摔过以后,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不止对自己恭敬了起来,还抢着干活。
不会真的像那些村民说脑子摔坏了吧。读书楼ushu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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