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芝,你怎么了?”
听到声音不对,正在一旁劈柴的石林,扭过头看到倒在地上的芸芝,立刻跑到芸芝身旁,将芸芝抱到怀里。
见芸芝没有反应,鼻子和嘴角开始往外渗出血迹,石林不由得一阵害怕,芸芝的症状和当年芸芝娘发病的症状一模一样。
顾不上其他的,石林抱起芸芝用尽全力向胡郎中的回春堂跑去。
“胡郎中求你快救救小芝。”
闯进胡郎中的药铺,石林冲着胡郎中大声的喊道。
“小芝怎么了?”
胡郎中听到石林的喊声,顾不上正在政治的诊治的病人,立刻起身来到石林的跟前,用手翻了一下芸芝的眼皮,接着说道:
“快赶紧到里屋去。”
“好。”石林答应一声,赶紧抱着芸芝跑向里屋。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搞的?现在是给我看病,你把我仍在放在一边算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刚刚被胡郎中仍在一旁的妇人,面带愠色的一把扯住胡郎中嚷道。
石林瞥了一眼那个妇人,认出是镇里有名的泼妇张寡妇,便不再理会抱着芸芝走进了里屋。
“不好意思,今天情况特殊,改天我再给你诊治,免收药费。”
胡郎中解释一句,就要把张寡妇拉着自己的手扒拉开,好去里屋给芸芝看病。
“这怎么行?那个杂种丫头的命还有我的命金贵?看病也要有个先来后到,明明是你正给我看病,凭什么那个野小子带着杂种丫头就不给我看了。”
张寡妇说着越发的将胡郎中紧紧的拽着,大有一副不给我看完,誓不罢休的样子。
“滚!一万个你这样的贱人,也不如小芝一跟头发金贵,再敢侮辱小芝我弄死你。”
突然一股庞大的气势从胡郎中身上出现,震慑住在场所有的人。
随后胡郎中一挥手像扔皮球一样,将张寡妇摔到门外,对店里的伙计吩咐道:“清客关门。”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里屋。
店内其他等着胡郎中看病的人,见平时和颜悦色的胡郎中突然发威,又都看见芸芝命在旦夕,不愿再触胡郎中的霉头,纷纷的离开胡郎中的回春堂。
“谢谢你,胡伯伯。”
跟着胡郎中走进里屋,石林真诚说道。
胡郎没有理会石林,仔细的给芸芝做了检查,然后拿来一把剪刀,一下子把芸芝后背的衣服划开,露出了芸芝光滑无痕,洁白犹如象牙般的皮肤。
“不对呀。”胡郎中自语道。
沉思片刻,胡郎中打出双手做出一个奇怪的动作,随后对着芸芝一指,一道红光没入芸芝内体,同时胡郎中一副元气大损的样子,精神明显萎靡了不少。
随着红光没入芸芝的体内,在芸芝的后背渐渐显现出一个恐怖狰狞的黑色恶鬼头像,恶鬼头像似乎对着胡郎中和石林诡异的一笑后,又渐渐没入芸芝体内不见了踪影。
“这……胡伯伯小芝得的是什么病啊?刚刚那个是什么东西?”
石林有些吃惊的问道。
“小芝不是得病,而是被诅咒了。”
胡郎中叹口气说道。
“被诅咒?是谁诅咒小芝?”石林追问。
“事情太复杂了,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我先试着稳定住小芝的情况再说。”
胡郎中说着,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一只木盒,打开木盒拿出一株百年黄精,正是先前石林卖给的那一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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