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回到暂时的小家以后,燕书瑶已经做好了一桌子饭菜等他。

“这?燕大小姐你居然还会做饭!”他惊讶的问道。

他做燕书瑶的贴身家臣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一直不知道她还有这一手本事。

燕书瑶笑笑。

“那当然了,我在侯府的时候,除了读书写字以外,就做饭这事最在行了!只不过后来父王要我出嫁,心情比较郁闷,就没有再做过了!”

“我来尝尝,大小姐做的饭怎么样!”

陆羽刚想拿起筷子夹菜,燕书瑶却突然挺起了鼻子在他的身上嗅了嗅。

“等等,你身上怎么会有胭脂的味道?你刚才去哪里了?”

陆羽心头一紧,刚从慧娴雅叙走出来的他,现在身上还满是胭脂水粉的味道,甩也甩不掉。

“我……我哪也没去啊!”

“哪也没去?那你走之前还拿一千两银子?”

“我那是为香皂找销路去了!”陆羽有些神色慌张,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亲了绿萝一下,还没来得及擦嘴呢。

燕书瑶当然也不傻,稍微一注意就看到了那鲜红的唇印:“那你嘴上的唇印呢?”

“我……这个……”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此情此景,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啊。

燕书瑶的脸现在已经黑成了一条线。

她虽然出身贵族,但是对于男人们经常出没的那种风月场所也是有所耳闻。

陆羽如今的这个状态,身上胭脂味道浓厚,手中携有巨款,嘴上还有鲜红的唇印,不是去了那种地方还能有什么解释。

她什么也没说,直接把自己做好的饭菜全都收了起,倒在了垃圾桶里。

随即怒气冲冲的对陆羽说道:“我们燕门侯府从来不养风花雪月的纨绔子弟,更别说是个家臣了!”

说完以后,燕书瑶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锁起来,任凭陆羽在外面呼天喊地也不开门。

“这……怎么还生气了啊!”

陆羽敲了很多次燕书瑶的房门:“你听我跟你解释啊!我去慧娴雅叙是有原因的,我真没有干你想的那件事!你听我给你解释啊!”

燕书瑶是主她是仆,他虽然很想跟她解释,但是自己总不能直接破开人家的房门强行进去吧,这不是造反吗?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陆羽有气无力的坐在燕书瑶的门口,拉拢着自己的长腔,嗓子都快喊哑了。

“开门啊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去慧娴雅叙了!”

陆羽长叹一口气,果然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帅气的男人一样衰!

自己不就去红楼推荐一下自己的香皂吗,这还不都是为了能照顾好燕书瑶,让她日子过得好一点吗,要是以后生意做大了兴许还能回到燕门侯府帮一帮燕侯,怎么她就一点都不理解呢。

“不行,今天我必须得澄清我自己!”

抱着不能屈服在女人淫威之下的态度,陆羽今天铁了心要跟她说清楚。

饶了一圈,陆羽跑到宅子的后院,找到燕书瑶的房间窗户。

撑开一看,里面一片漆黑,也没任何动静,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怎么不点油灯啊,真抠门!不过我在门口一直喊,你也能睡着,真是厉害!”

陆羽小心翼翼的翻进燕书瑶的房间,找到房间里的油灯,将油灯点燃。

目光投向燕书瑶的床上,此时她就很安静的躺在那里,盖了两床被子。

“这才九月中旬不到啊,也不嫌热!”

不过他走进燕书瑶的床榻,发现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她的身体好像在一直发抖,抖的连床上的被子都在颤动。

陆羽走上前将背对着他的燕书瑶反转过来,只见此时她的脸上正呈现一股冰凉的死气。

“小姐,你怎么了?”

陆羽有些慌张的把燕书瑶抱在怀里。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身体此时正散发着一种十分刺骨的寒冰气息,搂在怀里好像搂着一个冰块一样,他整个人也太不停地发抖。

“怎么会这样啊!难道是痛经?痛经也没有这么离谱吧!这浑身变成了冰窖是个什么情况!”

他把燕书瑶放下,将被子好好的盖在她身上,赶紧跑到外面去请郎中。

这里好歹也是很靠近城中心的地方,各种药馆药房琳琅满目,找个大夫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离陆羽最近的一个药馆里有一个姓华的老郎中,年龄快有八十岁了,一身医术极为精湛,行医经验也很丰富。

陆羽用最快的速度直接跑到他的药馆,简单形容了一下燕书瑶的病况。

老郎中一听,表情微微一惊!

“莫非是那传说中的……”

他赶紧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拿了一些东西,就随着陆羽赶往燕书瑶的房间。

途中陆羽嫌老郎中跑的太慢,直接把老郎中背着身上,一路小跑回去。

回到家里,燕书瑶的情况比之刚才又恶化了一些,一种惨白出现在她的脸上,要不是因为她身体一直在发抖,别人甚至可能以为她死了呢!

“华大夫,你赶快看看,这是什么情况啊!”

老郎中走到燕书瑶的床前,只看了一眼,就立马后撤几步。

“果然!”

陆羽看着他惊恐的表情。

“果然?果然什么果然?”

“年轻人,这姑娘是你何人?”

陆羽愣了一下:“呃,她是我娘子!”

“你娘子?那这事情你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吧?”

陆羽不明所以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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