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柔拿到纸条时，整个人都傻掉了，叶南一句“不用查”，她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下课，把一叠学生会的资料交到办公室，恰巧碰到纪辞西来视察工作，莫柔乖巧的喊了句校长好。
纪辞西点点头，就又听系主任聊起来下半年的学年规划。
莫柔瞟了一眼等着自己汇报的学生处王主任，故意压低了声线，“老师，有个事情，我得向您汇报一下。”
“什么事，直接说。”王主任整理着手里的学生档案，一边听莫柔在那里念叨一耳朵。
“就……同学之间发生了一些纠纷，叶南的Faber Castell丢了，那支笔全球限量五支，一支1.7万美元。覃思思那里恰巧出现了一支，我去做思想工作，结果莫然说是她送给覃思思的。”莫柔把红笔递给王老师，然后翻开了学生档案。
最上面那张就是莫然，看着那一行行的不良记录，王主任皱起了眉头。
“榆中高一，打架休学。高二，逃课休学。高三，未完成。”王老师越念火爆脾气越压制不住，声音一下子拔尖了很多“这种学生是怎么到我们学校来的？”
正听着系主任汇报工作的纪辞西都被这吵嚷吸引了过来，“吵什么？”
这个面色温和的校长第一次眉目间染上了不悦，他很讨厌在工作时被旁人所打扰。
“抱歉啊，校长，我一时情绪激动，忘记控制好自己音量了，打扰到您，我的错。”王主任站起身，恭恭敬敬道了歉。
“怎么回事？”纪辞西沉了声，眼神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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