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玹音陷入昏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筚幽之毒来势凶猛,让他的身子虚弱不堪,单单这几日他的脸色已经苍白的不行,头发也斑白班白的,生机十分虚弱。
但是此刻,就算是灯光有些昏黄,乐裕隆还是看清了床上的状况。
原本昏睡得就不安稳白玹音,在无意识下喝了南清樽的血后,竟然呼吸平稳下来,就连气色也恢复了不少,更奇特的是,白玹音原本斑白的头发,却是收到了什么压制一般,齐齐的退到了尾梢。
现在的白玹音看起来不再是个纸糊的人儿,他像只是有着嗜睡症的正常人一般躺在床上。
乐裕隆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可思议的指着床上变化的人儿,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南清樽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径直坐到桌边,从随身携带的医箱里翻出包扎的东西,和一些止血的药粉。
他边为自己熟练的包扎着,边淡淡的说道
“没什么,只是刚好我的血液里有可以压制他身体筚幽之毒的东西而已”
乐裕隆看着他熟练为自己包扎的手法,动了动脚,也坐到桌子边,右手放在桌子上,动了动
“你是想跟着他一起去季王府?”
看南清樽这熟练的手法,以及他没怎么遮掩自己手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乐裕隆就知道他的打算了。
“嗯”南清樽包扎好伤口,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又从箱子里翻出一瓶白玹音配好的生血丹药,倒出一粒合着茶水吞了下去。
乐裕隆皱着眉头,食指轻轻的敲了下桌子,又看了眼躺床上的白玹音道
“他不会同意的”
“我知道,所以需要你想办法”
南清樽用没有受伤的手托着下巴,笑的很是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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