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霜惊恐的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你怎么会知道?”
“呵!”古婳若无其事的把玩着手里的鞭子,连讽刺都不屑。
“说你傻你还真傻啊!难道没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我花着你的钱,雇了人,伤了你爹,这下,听明白了吧!”
“你……古婳,你怎么可以那么卑鄙,我当初就不应该救你回来,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良心?那是什么玩意?能吃吗?值钱吗?”
古婳似带疑惑的问着,又顺手抽了一鞭子。
“啊……”白芜霜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这才对嘛!痛就喊,苦就流泪,想要的就努力去争取,像你这样的,活着也是白活,空有一个大小姐的名头,实则就是个废物。”
“那你倒是杀了我啊,我活着也是碍了你的眼。”
古婳轻皱起秋水盈盈的新月眉,“我是想杀了你,你到是把天符给我啊!”
“我就是死,也不会给你的。”
古婳也不恼,“那行,就让白虎陪你一起去死吧!”
“你………你把我爹怎么了?”
和白芜霜的惊恐不一样,古婳云淡风轻的微微一笑,“他会怎么样,决定权在你手上啊!霜霜,你想想,那头虎妖不过区区三百年修为,我要杀他,比捏死只蝼蚁还简单。”
“古婳,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天符,你想怎么对我都行,要杀要剐都随你便,我求你,求你放了我爹。”
白芜霜望着古婳狠厉的眼神,寒意一瞬间遍布全身,她可以死,她爹不能死。
她哽咽着,声音在颤抖,她把尊严压到了尘埃里,卑微的祈求着,她信了,怕了,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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