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疤子李起身,拿过床头的衣袍,向门外走去。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甜?”
闻言,疤子李回身,只见玉佩儿扔下银票,直奔自己而来。
怔怔的看着她踮起脚尖闭上双眼亲在了自己的唇上,疤子李一把拉过想要逃走的玉佩儿,俯身吻了上去。
“有人看着呢!”
“我又没偷人。”
街上百姓无关,二蓉不愧。
来来往往的路人,看见店门口的男子背影,忍不住想点什么,却又想起醉翁阁里的旗面,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玉佩儿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放在哪里,疤子李确是搂的紧紧的完全不顾及还未痊愈的伤口。
“血,你,流血了。”玉佩儿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睛,担心的开口。
“不碍事。”唇间溢出粗喘低沉地嗓音。
“呐,公子你后背…佩儿姐,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宝赶紧扭头准备出逃。
这时,疤子李才放玉佩儿自由,挪步向里屋走去,站太久了,体力不支。
“宝,进来!”玉佩儿扶着疤子李向内室的卧房走去,不忘喊宝一声。
闻言,宝顿了顿又跑进来了,将手中的锦盒放在柜台上,想了一想又跑出去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做事不管不鼓。”玉佩儿娇嗔。
“太甜了,忍不住多吃了几口。”疤子李神色自若,心情大好。
玉佩儿处理完又有些裂开的伤口,满目疼惜,也许是刚才那一吻的缘故,她心融化了,这个人从此和她有关了。
“玉儿,你怎么哭了,我没事儿。”修长的手指抚上玉佩儿的脸颊。
玉佩儿慌忙转身。
“你别动!”玉佩儿连忙制止又要起身的疤子李。
“你能不能听我话,想让我侍奉你一辈子?”继续嗔怪。
“我很快就会痊愈的。”
玉佩儿白了他一眼,他的伤口没有一不裂开的,几时痊愈?
入夜
“玉儿,到床上来睡吧?”疤子李看着不远处趴在桌子上的人。
“你不是我会夜游吗?”兴师问罪道。
“对不起,是我了谎。”立马怂。
难怪每自己都能从床上醒来,原来都是他在作祟。
“我睡觉不老实,别碰了你的伤口。”看他都千疮百孔了,怎好怪罪。
“不会,是我不太老实。”猛然抬起头,祈求坦白从宽。
玉佩儿羞愤难当,这个人太坏了,让自己每早晨醒来都心生愧疚。
五月五
“姐,我们去看划龙舟比赛吧。”冬梅从外面拎着菜篮子回来。
“划龙舟?今什么日子?”穆凡涤最近一直都没有出过门,也没有等来自己想见的人。
“五月五,对了姐,你要不要回丞相府?”冬梅随口问着。
“为什么这么问?”穆凡涤正心思郁闷郑
“习俗而已,姐我买了好多粽子呢,还有雄黄酒。”冬梅将东西一一拿出来。
“酒?”穆凡涤走上前,扭开瓶塞喝了一口。
“噗!真难喝!”顿感不好喝,喷了一地。
“姐,你你怎么给喝了?这是用来驱虫的啊!”冬梅着实吓着了,她没想到自家姐连习俗都不记得了。
“哦,是吗……”
冬梅看着人话没完就晕了,连忙上前扶到床上,跑出去请郎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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