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和往常一样,写写作业,看看书,很快就过去了,接着来的就是开学考。

上周五放学的时候,当天的值日生已经摆好考场位置,考号已经贴在桌子上了。

具体的考号,昨天董作福已经发到班级群里了。

直接带着笔和草稿纸去自己考场就行了。

十八中考场管的挺严,一个班四十个人,S型座位。

高中部人挺多的,班级里坐不下,就有一部分人是在餐厅考试的。

考试是按高二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成绩排的座位,沛安没成绩,就在餐厅考试,最后一个考场。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餐厅有点冷。

拿着一根碳黑水笔,一根2B铅笔和一张草稿纸就在位置上坐着。

等监考老师发完了试卷,沛安翻了翻,发现。

是真的不会。

还好第一场是语文,还能写两个字,不然这最后一个考场,最后一个座位,可就实至名归了。

其实最头疼的是英语和数学,啥也别说了,都是眼泪。

中午刚考完试,学校不做要求的,可以在食堂吃饭,也可以在外面吃,回家吃都行。

昨晚上睡的有点晚,沛安准备回家睡一觉,不然下午的数学考试,真心怀疑她能睡着。

毕竟也不是没睡过。

还差点一觉成名了来着。

到家在玄关处换了鞋,直奔房间的大床。

趴在床上没动,半分钟哀嚎一声,“果然还是床最舒服啊~”

换了套睡衣,定好闹钟,就准备睡觉了。

就是隔壁间的房子好像是在安家具什么的,一直有人在上楼下楼的。

真心挺吵。

一中午也没睡好,好不容易睡着了,还被吵醒了两次。

最后闹钟还没响就醒了。

干脆不睡了。

下午到考场还是有困意,眸子里带着红血丝,一脸我很烦,别靠近我的表情。

本来旁边的小男孩看到这新来的妹子,准备来要个联系方式啥的。

被沛安一眼扫去。

得,啥也别说了。

这位主也不好惹。

麻溜的爬到自己位置上,还是乖乖等考试吧。

考完试是先回班级搬桌子,整理好班级卫生再放学。

沛安是坐在最后一排的小拐角,排考场座位的时候,正好后两排的桌子是多出来的,被放在走廊外面。

站在门口,刚准备抬手抬桌子,看到前面有人伸手接过她准备抬的桌子。

男孩穿着黑色的外套,清冷的眉眼上挑,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抿,手上搬着桌子,靠近她旁边的时候开口,声音有点冷:“手不想好了?”

沛安的力气不小,总感觉这是天生的。

天生的力气大,天生的没人管。

“没关系的,桌子不重的。”沛安站在门口,笑着伸出没受伤的小手往里面指,“挽挽等下会来帮我一起的。”

革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帮她把桌子搬进去。

刚进班,班里就没有声音了。

沛安还在好奇,班主任这不是还没来嘛?就是平时来了也没现在安静叭!

进了班,发现他们都在往自己座位上看。

我座位上有什么?我座位能有什么?

回头,看向自己的座位,声音透露着好奇:“我怎”么了?

声音戛然而止。

完了,看样子革译是没帮女生搬过桌子。

抬起自己的受伤的手,面向大家一本正经的开口:“革译同学关爱受伤儿童,你们说我要不要给他颁个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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