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落落仍旧不接白柔手里额茶,白天朗角儿更加没有面子,“真是越来越没长进!去,回到院子里呆三个月而不出去!”
白落落冷笑着,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在那儿表演。
她对这个家庭没有任何的希望。
包括这个看上去十分体面的父亲。
这些人,压根就没有一个人真正把她放在眼里。在他们眼中,她是可以随时牺牲的东西吗?
看到杜氏拉着白柔要走,白落落挥手说:“慢!”
“你还有什么事儿!”白柔气呼呼地问道。
白落落双手抱怀,看着白柔说:“我可以原谅她,接受她的道歉,但是,要她乖乖地在我面前磕三下头,然后把霸占着我母亲的嫁妆还给我,我便不难为她!不然,她怎么吃进去的,就给我怎么吐出来!”
白柔咬住嘴唇,几乎要爆发:“你这个死贱……”
杜氏赶紧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让她没有真的骂出来。
杜氏的脸色也十分看看。
让一个女孩子家跪下磕头,就算磕的是自己的姐姐,那也够丢人的,她的柔儿又怎么能忍?
一旁的裘老太太挑拨道:“哈哈,天朗啊,你看看,你这个死了娘的女儿,还真不把父母放在眼里!”
白落落把所有这些话当成狗叫,转过头看着叶肉,轻声说:“婚书在我手上,我料你们额本事也拿不到。如果你仍然想解决这件事儿,如果你想嫁给许家,最好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想到她手中的婚书,杜氏最终压抑了内心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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