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女孩连忙低了头,憋住了眼里蓄的泪。

“夫人,六哥儿还小,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

“二十四了还小,什么时候能长大!”宋氏是个不饶人的性子,偏生又容易感性,说话间,眼泪便沾湿了帕子,“我生他的时候糟了多大罪,不承想,是个混账东西索我命来了。”

“以后我走了,哪里还有人肯惯着他?那位最器重老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偏偏他俩都不争不抢,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呐……”

“夫人,这话可说不得。”

宋氏掩着帕子拭泪,只是叹气。

不过一会,外面的丫头进来,递了个极精致的礼盒,凑近陈妈耳旁说了几句。

“夫人,您看,”陈妈将盒子递给宋氏,喜笑颜开,“刚说着,五少就寄东西回来了。”

宋氏接过来瞧了眼,是一条嵌了冰种红纹石的项链,色泽莹润,晶莹剔透。

“夫人,我听人说佩戴红纹石对心肺、免疫系统都有好处。”

陈妈笑着,“少爷用心,这冰种红纹恰是阿根廷才有的,近几年越发少见,这样品质的更是数年难遇。”

“老五孝顺,景柯要有他一半用心我也就满足了。”

宋氏抚了抚项链,眉间稍稍松懈,心绪渐明,方才的阴郁烟消云散。

“慢慢说教,总会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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