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颖倩大概是做梦也想不到刘雅居然反咬一口,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自己的身上,还未等她巧舌如簧为自己开脱几句,就叫姚老太太沉声打断:“你是伯府夫人,却因为闺阁姐妹之间的丁点争执怀恨至此,这么对你自己的亲妹妹!连自己的妹妹都容不下的人,还有什么慈心?还执掌什么后院?!”

姚真许是听姚老太太实在也太不给潘颖倩面子了,他自己脸上也实在挂不住,当下赔着笑道:“母亲,这是咱们家里的事情,到底不好在外人面前……”

姚真是要息事宁人的,但姚老太太明显是不想借此做罢的。当初迎娶潘颖倩,虽然保媒的人将相府的大小姐夸出了花,但她就是一百个不满意,今日恰好趁着这个机会将管家权利收回来,省得让家中中馈都被潘颖倩拿去贴补娘家那个小娘!

“但月姑娘是这件事苦主,你自己想一想,要是在咱们家让潘相家的嫡女遭遇这等腌臜的事情,你那岳丈虽然不至于怪罪,难道心里还不会有一点点膈应吗?!你你再想想,月姑娘的几位舅舅就不会怪罪吗?真儿!你可没有爹爹庇护啊!”姚老太太恨铁不成钢拍了拍桌子,指着姚真摇了摇头:“她一时毒计,断送的是谁的前程?!”

姚真霎时间清醒,眼神复杂看向跪在地上潘颖倩还有站在边上的潘月卿和齐思孟等人。

是啊,潘颖倩是庶出女,可不如潘月卿那般有良好的外祖。今日之事若是真的得逞,定远侯府看在潘相的面子上,兴许不敢发作潘颖倩,但不见得不敢发作他平南伯府啊!

潘颖倩抬眼看着姚真闭上了嘴,垂手恭立在姚老太太身边,心里如坠深井,她咬了咬唇默了眼泪去拉潘月卿的裙摆:“妹妹,你该明白的,大姐姐怎么会这么对你呢?”

“大姐姐,我也不敢相信,但是我更知道在前程和生死跟前,刘雅肯定说的是真话呀!”潘月卿满带忧虑抬眸看着潘颖倩,泪水盈盈,十分不忍别开脸去,向后退了一步,正握上李淑然伸出来的手:“大姐姐,我原本以为,咱们虽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也是至亲的血脉……”

刘雅跑出去之后,就被潘月卿半路截住到了,当下便堵上了嘴,吩咐顾盼莞尔两人一路送到姚老太太跟前。刘雅是个见利忘义的人物,只要说潘颖倩将所有过错推到她身上,再威胁绑去见官,判处流放。为了自己的命,刘雅定然会将所有的一切推到潘颖倩身上。

这就够好好收拾一顿潘颖倩了。

“大姐姐我一直是信你的,不曾想,我深信之人却伤我最深……”潘月卿举帕半掩面,低低啜泣两声。

潘颖倩听了潘月卿的话,便明白今日,除非刘雅把话吞下去,否则她绝对没有翻身的可能,如今她的心腹牡丹已经废了,若是将所有一切推到刘雅假传自己的意思,串通牡丹谋害潘月卿,就会有一丝机会!当下一把擒住刘雅的领子,含泪叱骂道:“我从来不曾亏待过你,为何你要这么害我?!你为何要假托我的意思串通牡丹去害我的亲妹妹?!”

“大表姐!你做人要讲良心!你什么时候把潘月卿当做亲妹妹?!你就是要害得潘月卿身败名裂,这样潘相能指望上的女儿就只剩下你的亲妹妹潘妙倩了!你不亏待我?哪一次你办茶话会、马球会,不都是费尽心机让我们做潘妙倩的陪衬?”

“你口口声声无辜可怜,口蜜腹剑要置我于死地,我也不用给你留脸面了!”刘雅一把推开潘颖倩,对着姚老太太大声道:“她原本给潘月卿下的药叫神仙散!是特意去配的,比寻常的春药还强上十倍!老太太尽可让人去她屋子里搜!每次表姐夫为何一去她院子就不愿意出来,就是因为她给表姐夫下了这药!”唯一1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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