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琪踉跄后退两步,急忙回头看了一眼湍急的河流,哆嗦道:“别,别过来,我家很有钱,我可以给你们钱。”

“等你做了我们压寨夫人,那还分什么你家我家的?”

张大豆紧紧抓住了王诗琪纤细的手腕,入手滑腻,就在他欲加重手的时候。

一片树叶被文气裹挟着划过张大豆的喉咙,顿时血流如柱!

张大豆不敢置信地低头看了眼,紧紧握着了自己的脖颈,喉咙里咯咯咯半天没有发出声音。

头目汗毛直竖,瞳孔放大,张口大喝:“谁!别装神弄鬼的,出来!”

头目摈着呼吸,举着长刀,连个人影都没有,但越是如此,越是诡异,越是有高人存在。

又是一道树叶,连带着一道血红的弧线,又有一人被割喉!

尸体噗通坠落的声音压倒了头目最后的防线,陡然,他看见了一片树叶冲向了他。

他全力扭转腰部,极限地躲开了致命伤。

“啊!”头目吃痛,右肩竟被一片看似柔弱至极的树叶贯穿!

“有修炼文气的高手在!”头目心中掀起波澜,急忙冲着手下喊道:“你们先顶着,我去搬救兵!”

随后,一溜烟跑没影了。

而留在原地的几人,就像撞鬼般,纷纷被树叶割喉,一个个在死前将眼睛瞪得滚大,倒在了血泊中。

王诗琪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惘然不顾溅到身上的鲜血,愣了神。突然,他听到了脚步声,来人是一个长相俊逸的男子,棱角分明,眉宇星辰。

“就是他救了我?好厉害的文道修士!”王诗琪喃喃自语。

楚凡腰挂竹笛,走到王诗琪的跟头,因为掉入河中,全身湿漉,丝绸纱衣紧紧地贴在了肌肤上。

“姑娘?”楚凡轻唤道。

“啊?没,没事,谢谢公子救命之恩。”王诗琪从自我的思绪中清醒了过来,这个男生好生英俊!

见王诗琪眼神有点怪异,轻咳一声:“咳,姑娘你的衣服?”

王诗琪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了自己窘境,脸颊蹭得通红,手指却粘着衣角无处安放。

楚凡尴尬地挠了挠头,气氛竟有一丝微妙,他取出了行囊中自己的行李:“姑娘,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先换上我的衣物吧。”

“嗯。”王诗琪羞赧地伸出了手,将楚凡的衣物接过去,然后看着楚凡,耳根泛红。

“你要是想洗澡的话,去上游吧,我去打点野味。”

楚凡收拾好行囊,背负在肩上,走向了密林:“有事记得喊我,我不会走太远,我听得见。”

“嗯。”身后传来王诗琪酥软的声音。

楚凡拎着一只野鸡的肩膀扒开了灌木丛,王诗琪已经洗去了污渍,生好了火堆,稚气地坐在一个河岸的大石头上。

先前或许是因为这姑娘脸上污渍的原因,并不觉得有多好看,到现今走近一看,如同出水芙蓉,眼含秋水,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那个,我叫王诗琪,谢谢你救了我。”

楚凡一边清理着野鸡一边说道:“没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了,我叫楚凡。”

“嗯。”王诗琪羞涩地点了点头,这是她第一次与一个陌生男生独处,空气显得旖旎。

楚凡将清理完的野鸡架在火堆上,皮上的脂肪被烘烤得滋滋冒油,一阵香气沁入鼻尖。

两声恰到好处的咕噜声,令两人憋笑相视,王诗琪捂着嘴角,双瞳剪水。

嘶啦

楚凡撕下一个肥硕的鸡腿递给了王诗琪,鸡油滴在火堆上,响起嗤嗤嗤的烧柴声。

王诗琪樱桃小嘴轻轻撕下一片肉丝,尽显大家闺秀的优雅。

楚凡大口吞咽着含糊不清:“太秀气没意思。”

就在楚凡解决完鸡架上的最后一块肉后,起身打了饱嗝,漱了个口,摩挲着腰间的竹笛:“来得到挺是时候。”

王诗琪诧异道:“谁?那些山匪?”

“杀了我黑风寨十几个弟兄,小兄弟你很厉害啊!也不打听打听,这里谁做主?就连官兵来了都得被我们耍得团团转。”二五万e5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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