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寽坐在白啼的书房里,经过上次的事,两人也算是患难之交,虽说兵荒马乱患难之交挺不值钱,但是他俩还是成了好朋友!别问,问就是兄弟情!

“张芁灵那姑娘确实不错,比起宫里的那群老匹夫,她的身份背景干净的像白纸一样,虽说给不了你助力,但是以后也不怕她做出什么拖你下水。”手里捧着热茶,一边说一边挪揶的看着他,“你年纪不小了,躲来躲去还是要成家立业的!”

“我知道,”话语一顿,无奈的苦笑,“只是总感觉这也太快了,什么都没准备好就要娶妻生子了。”

“你还要准备些什么?别人这个年纪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画风一转,凑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上次杀我们那个画玥阁不是收了我们钱吗?说好的杀上官皇后呢?怎么现在还没动手?”

白啼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他们还收了上官皇后的钱呢!”

“这不一样,我专门去打听过了,画玥阁还是蛮有诚信的,收了钱杀了人,基本没失过手。上次是他们的少君,任性的很,才放了我们!”

“收了我们钱的就是那个少君!”

看着一脸恍然大悟的马寽,他扶额,幸亏这马寽生的是个武将的料子,不然这脑子,怕是被卖了都还要给别人数钱。

“皇后这次怀孕,既然靠不住别人,就靠我们自己,”傻大个眼底闪过一抹杀意,继续小声嘀咕,“我们这次,就让她一尸两命!”

两根手指拿起桌子上的糕点咬了一口,看了眼兴奋的马寽,还是无可奈何的解释,“皇后好不容易怀上了,平日里的饮食都是太医院院长亲自掌眼,殿里加了好几批侍卫,除了用了七八年以上的老人别的丫鬟连殿门都进不去,外出闲逛都带着禁卫军,现在她身边有个蚊子都能让禁军拔刀,你能怎么杀?反正我是没有办法。”

傻大个还是不死心,拉着白啼愣是嘀嘀咕咕了两个时辰,最后天都快亮了,才一脸的可惜离开了二皇子的府邸。

耳边清净了下来,扶着额头闭着眼睛假寐。天已经有点亮了,整个世界雾蒙蒙的。府里的下人已经起来开始打扫,他耳力好,可以清楚听见扫把划过地面的声音。从晚宴下来到现在,心里如同一阵阵海浪在拍打,许久不能平静下来。

闽国已经好几年没有出现过皇子娶亲这样的大事了,对于二皇子的婚事,办的更是隆重,大家开始看着给翰林院送去的聘礼还能安慰自己,但是后来的婚礼,不说花在婚礼装置流程上的钱,单单新娘子的礼服,国库里仅有的两批冰丝布都拿了出来,看的是让人纷纷乍舌,羡慕嫉妒恨。

婚礼过后,皇帝高兴,大手一挥,直接先给二皇子封了王,赐封号为圣,划了两座城给他作为封地,婚礼之后直接拖家带口就去了封地。

大皇子不乐意了,平日里早朝都请假懒得进宫,在圣王爷离京之后天天跑进宫里给皇帝上眼药。

“父皇,这二弟都封王去封地了,你看我……”大皇子白奕与一众相貌堂堂气宇轩昂的皇子不一样,因为爱吃爱玩,身宽体胖,身上的褂子被肉勒的感觉随时会被撑裂,让皇帝看着很是辣眼睛。

皇帝看到这个大儿子就难受,文不成武不就的,给他当个闲职官,都能因为受贿被别人上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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