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吃过饭三人立刻去了颖芬楼,不得不说古代人的做事效率极高,做出来的东西也是极好。木头房子的盒子上画着山水图,走秀台也已经装修完毕,藤条用了五六根缠在一起。现在开是真正的改造大作战。

骆倾欣让寒九领着姑娘们出来,一一过目。先是由矮到高排列,接着就是把书放在头上,让她们练习走路。骆倾欣的回答就是:“抬头挺胸的走路,会让你充满自信,还有胯一定要提起来,要知道女人征服男人,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了男人就是征服全世界。”慷慨激昂的演讲,把所有姑娘都激励了一番。

骆倾欣训练了半天,叫来了寒九:“明天把走秀台最后面宽的那个地方搭一个帷幕,弄好了我再告诉你怎么用。”骆倾欣拍了拍手:“好了各位姑娘,你们走到走秀台最后面,然后一个一个出来,左右两边各出来一个,记住一定要抬头挺胸。要有女人的气质!”接着就是各种表演秀,至于结果虽能看得过去,但是相差甚远,不过没关系,谁能一下子就行云流水呢。不知不觉天也黑了,她今晚留在了颖芬楼,坐在雅间看着晚上的走秀。

因为骆倾欣说过不要浓妆艳抹,所以每个姑娘都是淡妆,有几个姑娘是烟熏妆,毕竟都是淡妆也不好。偶尔也来几个烟熏妆,闪瞎他们的眼睛。很快,幕后的音乐奏起来,姑娘们一一个的从后边排着队,走出去再走回来。骆倾欣摸摸下巴:“寒九,走秀台那里两边也给我弄起来莲花灯或者一边放三个竿子竿子上给我点蜡烛。上面的灯全部熄灭。这波结束先找人弄起来。”寒九立刻吩咐下去,没一会儿就弄了起来,骆倾欣为了避免秀场太安静,叫来了染歌:“灿,你去拿着焦尾琴到客人后面,弹琴,以免尴尬。”

温婉的琴声悠扬而起,所有人都回头看着染歌美丽的面庞,骆倾欣叫来玢儿:“碎,你拿点碎银子扔到灿身边,和以前的路子一样。顺便再叫个舞蹈功底不错的人上台,配舞。”玢儿连忙跑去阁楼,很快就去了一个伴舞的。

半盏茶功夫,走秀台已备好。寒九命人熄灭上面的灯,只留下昏暗的灯光照在走秀姑娘的半边脸庞,让人上瘾又想揭开面纱。染歌默默退去。由于今天是匆忙决定,所以只走两炷香的时间。许多人开始准备闹了:“爷还没看够,怎么能结束,钱可不是白花的!”寒九连忙上台:“各位爷,今儿呢是个预热,还有许多设施没有完善,明天晚上还有更精彩的!还请各位爷多担待担待。明儿晚上早点儿来,精彩的部分总要让我这个妈妈好好准备准备,各位爷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解决了此事,已是半夜了,有些人已经慢慢离开了颖芬楼,还剩一些人叫了几个姑娘上楼过夜去了。骆倾欣叫人捡银子,数了数起码有一千两的银子。寒九喜笑颜开地走到骆倾欣身旁:“主子,您这主意真不错,不仅能让姑娘少些疲劳,还能少接客,省了最大限度的时间,挣了最多的钱!”染歌握拳感谢,骆倾欣摆摆手:“唉,我们之间不过是相互的,没什么好谢的!”

忙了一天,天快要亮了才到家。骆琛询,姜敏早已经等候多时了。看见骆倾欣这么晚才回来,骆琛询立刻吼道:“孽子,这么晚才回来,”姜敏等人坐在一旁看着好戏。骆倾欣不理不睬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骆琛询看见骆倾欣这个态度,顿时来了火气:“你是不是没听见你老子和你说话!?”姜敏起身拿了一个蜜饯给骆琛询:“老爷,你别生气。看看倾欣如何解释的,这么晚回来肯定是在外面有急事!”骆倾欣斜睨着眼淡淡的口吻审视着姜敏:“姜姨娘,我的名字可不是随随便便经过你的口中出现的,毕竟你也只是个姨娘,说白了不过一个妾,真不知道二妹已她母亲是个姨娘的身份怎么跟我争太子妃的位子。说起来,二妹终究是个妾。”

这番话对于姜敏和骆歆儿来说无疑是翻天覆地,姜敏的面目狰狞起来:“那又如何,我看太子殿下不也不是不喜欢你,而是喜欢我的女儿。”骆倾欣轻呵一声:“说到底是我不要的垃圾,你们喜欢捡人家不要的东西,还在那里沾沾自喜。俗话说得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太子的父母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这个世界上权利最大的人。你以为他会让自己的太子娶一个无权无势的姨娘她女儿,做正妃?”骆歆儿在一旁早已听的血脉膨胀:“大姐说的极是,然是大姐不喜欢,也不应该如此说太子殿下,毕竟现在的太子是以后的皇上。若是被有心人传到耳朵里可如何是好,不说大姐遭殃,就是整个相府都要落了难啊!”骆琛询听到此,不由地擦了擦额头的汗。骆倾欣食指指腹轻轻碰触着红木椅:“呵。妹妹可真是机灵,在这等着我呢。可你别忘了,现在的皇上依旧是南宁扇,南洛国还没换人。皇上若是哪天看太子不顺心了,那就是说换就换。绝不会犹豫。再说这厅堂就我们几个和自己的心腹,就算传出去那也是你们的事,你们惹了事也是你们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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