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染来到殿牢,看向被帮在一旁的任简,心中有些惋惜说道:“任简,刚刚那人,你怎么解释?墓室?直宏村?说说吧?”任简仍旧是一言不发。他要做的就是死士该做的事情,那就是守口如瓶。

魏染闭着眼,似乎是不忍看着任简受刑一般,但是转过身的魏染却对身边的手下说道:“用星,直到他说出来为止。”而此时,骆倾欣与南启辰两人已经来到了墓室的门口,趁着魏染还没有找到这里之前,谎报消息。

两人走进墓室内,南启辰凭着自己的记忆来到了墓室的内部,两人刚站定。突然墓室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随着声音带着杀气,愈发的浓烈之时,骆倾欣突然发现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绕着脚上慢慢爬在自己的身上。

南启辰会意,朝着空荡荡的墓室内大声的说话:“我们是任简花钱派来的杀手,他让我们带一样东西给你!还请前辈收起你的小把戏,现身一趟!”老头在棺木中听到任简的名字,于是将蛇木暂时收了起来,并且从棺木中跳了出来。

老头一个跃身就坐在了还飞在棺椁上空的棺木盖上。棺木随着一声不小的响动盖在了棺椁之上,老头也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棺木盖上。是好没有因为棺木的气息而晃动。骆倾欣看着老头的一举一动,南启辰对老头说道:“前辈,这是任简让我们带的东西。”

说完,南启辰就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老头拿着信,没有拆封。并质问道:“老夫凭什么要相信你们是任简派过来的杀手呢!”骆倾欣回道:“若不是任简告诉我们直宏村还有这么一个墓室的存在,我们又如何能找到你呢,再说,若是来刺杀你得,何必还要大费周章和你说这么长时间的话。”老头半睁着眼说道:“暂且相信你们一次。”

老头拆开信封,上面只是短短几句话:魏染已察觉,欲捉拿与我。幸而之暗中找杀手埋伏,这才得以脱身。现在重伤,只能在不知名的茅草屋中躲避魏染的追杀,现如今局势对我们不稳,不宜再去冒险。魏染现在肯定在找您,任简认为您暂时应该换个地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老头看这信上居然还有丝丝的血迹,他收好手中的信封,看着两人说道:“让任简好好休息,现在不用管老夫之事。”骆倾欣与南启辰听后,即刻离开了墓室。

两人回到了森海,现在这个时辰,绝言与十一应该是将任简救出来了。下面按照计划,任简应该是去往直宏村的墓室中赶去了。十一与绝言回到了森海将具体情况告知两人之后,南启辰便看向玢儿说道:“你去暗箭一发告诉魏然,就说任简去了直宏村。恐任简泄露肃清殿中的绝密,让他快带人去直宏村围堵任简。”

玢儿没有停留,赶忙去了肃清殿将情报送了出去。骆倾欣看着一脸认真的南启辰说道:“你是想用任简将魏然引出来?”南启辰看着骆倾欣,然后用指腹轻轻刮了一下骆倾欣小小的鼻尖,一脸宠溺的说道:“当然,还是我的欣儿最聪明。”

骆倾欣接着问道:“你觉得他会出来么?”南启辰看着森海的沙盘,似乎在自言自语道:“这个就要看他魏然到底是有多在意肃清殿了。”约一个时辰时,玢儿回了森海并说道:“魏然收到暗箭中的信之后,立刻带人去了直宏村。现在正在路上。”

南启辰笑了笑:“很好,魏然带了多少人?”玢儿粗略回道:“将近三十人。”骆倾欣汗颜:“三十人?能行不?”南启辰认真道:“抓一个任简,三人就够了,带这么多的人。难道是”

骆倾欣也想了想,随后点点头:“看来他想要抓的不仅是任简,还有那个老头儿。难道那个老头手上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不然魏然怎么会带这么多人去直宏村。恐怕折三十个人不是用来抓任简的,他的目标怕是那个老头儿。”南启辰点点头,似乎也在认同骆倾欣的观点:“多半是的。”

骆倾欣这时很好奇这个老头到底是谁,魏然根本就没见过那个墓室中的老头,又怎么会带人去抓捕他。这一点让骆倾欣百思不得其解。南启辰看着一脸雾水的骆倾欣说道:“疑惑?我们去瞧瞧?”骆倾欣点头同意,并将玢儿等人一起带去了直宏村。

几人带着轻功就到了直宏村,等骆倾欣等人来到直宏村的时候,墓室这里早就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任简因为伤势过重而晕倒在地。只有那个老头还在对付十几个人。一次情景看来,只能是魏染出手先将任简重伤。不然以他的武功怎么可能敌不过这几个小虾米。

骆倾欣看了看眼前的局势,于是没有选择躲在一处,而是径直往前走去,双方皆因骆倾欣突然出现,而打乱了两人的厮杀。魏染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影,诧异道:“骆倾欣?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行动?”骆倾欣双手环抱,看着俩傻子一般的两人说道:“你不是都知道我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嘛!更何况你们的行踪,我还知道你其实早就猜疑到了任简的头上。只不过他是你的一个饵罢了,你要捉的不就是面前这一位老者嘛。”

魏染皱眉,他讨厌别人捕捉自己内心的心思。骆倾欣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老者问道:“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让任简利用我的名号去牵制魏染的行动?还有,魏染为什么利用任简将你引出来?还不用杀招杀了你,居然还想生擒,难道你留了什么秘密?又或者说,你本身就有什么秘密?”

老头的白发散落在后背,风吹起时,他的头发随着风而飘动。南启辰看见老者的脸后,突然从树上下来,他看着面前的老者说道:“云海前辈!是你。”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当初确实那场劫难没有找到云海的尸骨,谁都不知道他还活在世上。之前是因为南启辰看不见老者的样子,才不敢妄下定论,但是谁也没想到他居然是云海。是当时亲眼见证过五国的劫难并且知道凤祁令所在的唯一人。更是骆倾欣的真正父亲。

最为震惊的是骆倾欣,几十年了,没想到还能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对于穿越而来的她,说不清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打击。只是内心在喧嚣着自己这份难以平复的心情。云海只是点点头,并没有正眼看向南启辰,他第一眼是面前的女儿骆倾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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