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容彻做不出那些事吧,就算是他做的,但那他们又能贡献多少的力呢?再者说又有那个必要吗?

阮软看向容彻,发现他正坐在位置上手抵着额不知是在思考什么。

阮软看着越说越过分的那一群人忍不住站了起来:“你们…”

而容彻却伸手按住了她。

“夫人坐着便是,这种小事本王自会处理。”

容彻抬了抬下巴:“继续。”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然后又接着列举摄政王的“罪行”。

一条条一件件,直接说到了“摄政王也就是曾经的闲王,虽世间都流传着其是因品行极好愿让位于当今圣上,实则却是一个杀兄弑父的小人,让位也只是为了一个名声而已。”

那几人一唱一和,讲事情说的很详细,就像是他们亲眼见到的一样,而且越说越激动,在他们眼里似乎容彻就是那个卑鄙小人,而他们此刻却是英雄揭露着他的条条罪行。

听到最后容景澜的脸色已经渐渐黑了。

“简直放肆,摄政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容彻面上却并无什么表情,似乎正要说些什么,突然

“太皇太后到!”

众人纷纷行礼。

容彻见太皇太后脸色有些不太好便关切地问道:“母后身体不好,怎么不在宫中好生休息?”

太皇太后以手帕掩唇轻轻咳了下,然后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

“哀家能有什么事?不过再不出来走走怕是真的有事了,你们这是?”

容彻还未说什么,容景澜便站了出来。

“回皇祖母的话,摄政王爷杀朕身边的人,试图谋逆且先皇以及先前王爷都为他所杀。”

太皇太后的表情有些凝滞,似乎觉得这事有些匪夷所思,不禁微微笑了笑:“皇帝啊,这不可能,彻儿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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