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鼻烟壶,怎么会不是...那还有什么是他有的别人没有的呢?”林以乔嘀咕着,手里拿书信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告诉我,金姐是什么样的人,平时有什么喜恶,都喜欢做些什么...她和陈百福之间是什么关系?”

既然凶手想所有人都认为金姐的房间就是第一案发现场,那肯定会进行刻意布置,这个过程中也许会留下线索。林以乔想从现场布置和作案手法分析出案犯的犯罪心态,从而进一步对其性别,背景和外貌等做出一定预测......

绿袖擦了擦眼角的泪,紧跟在林以乔身后说着自己所了解的一切:“金姐很多年前在万福楼做过工,我也是听周管家说的,她自己不喜欢和别人提这件事。我每次问起她以前的事她都会不开心发脾气,应该是一段很不愉快的回忆吧。其实金姐这个人没什么的,她有时候说话是尖酸刻薄了一些,容易得罪人,可她的心还是很好的。光看她待我比待亲生女儿还要好就知道了,庄子里的人都知道我只是她外面捡回来的孩子而已,可她却为了我这个非亲非故的拖油瓶没有找人家嫁了,到现在都还是孤身一人。在我眼里金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这么好的人,为什么有人要杀她...为什么...”回忆着和金姐的点点滴滴绿袖的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

林以乔转了一圈发现痕迹追踪在这根本行不通,若不是他们进进出出不懂得保护现场,也许能找到有用的指纹和毛发也说不定。不过就算找到指纹,要是没有怀疑对象去对比也没什么用,因为根本没有一个完善的资料数据库可以进行搜索匹配。更别说找到什么毛发皮屑去做DNA这个高科技检测鉴定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影响了脑子的运转,还是太久没有出现场了,林以乔觉得一切好像很简单又好像无从查起般的毫无头绪...也许自己也该和这个时代一样回到最原始的方法去分析勾画。

林以乔摸了摸胀胀的太阳穴,看了一眼桌子上用来压着遗书的汤碗,继而走到床边坐了坐,又在床上摸索了一番,摸过的手指微微一搓有些许尘土,疑惑的反问道:“你是说金姐已经病了两天了,而这两天都在房里休息没有外出对吗?那这一日三餐是不是都是你给她送饭的?”

“对,一日三餐都是我送的,金姐这次应该病的很严重,连我都不见,每次都是叫我放在门口。金姐很爱漂亮的,她每次生病都宁愿在房间里呆着不出门,说自己病容难看不想见人,又说传染给别人就不好了。她真的很为别人着想的,刀子嘴豆腐心...”绿袖使劲点着头,生怕漏了什么细节。

“那桌子上的汤是?”

“哦,这汤是我宴会之前送来的,当时在外面怎么叫她都没反应,我怕她出事,见门虚掩着就推门进去了。原来她在睡觉难怪没听到我叫她,被我吵醒后她很不高兴,就让我先放在桌子上,说睡醒再喝。金姐最爱喝我煲的汤了,没想到她还一口没喝人就....要是知道那是最后一面,我就应该守着她陪着她哪里也不去...也许她就不会死了...”

“要是你真的留下,这地上也只是多具尸体罢了。”绿袖哭哭啼啼的声音完全没帮助,尤其是让喝了酒的林以乔更加头疼,却又不忍心像凶荣安一样凶她,冷冷抛下句话就径自走出了门口,倚着柱子随地坐下。本想安静的捋一捋思绪,岂料刚闭上眼睛,敌不住的困意便阵阵袭来。

李云泽上前在旁边坐下才发觉她已经熟睡了,心里不禁又无奈又好笑:“夜深了,明天再继续吧。”

“就这样完了?没了?你们也太不靠谱了吧!”眼见着李云泽随随便便撂下句话,托过林以乔的头抱起她就要走,顾十三翻了个白眼说道。这开了头勾起的兴趣正浓呢,不收个尾就这么散了?!重色轻友的家伙。

“少爷...金姐她...”

“行了,这事也急不来,明日再议。你先回去休息吧,别哭了。”顾十三说完秒闪,他本来就是被架着来凑热闹的,现在人都走了,他还留下对着这些尸体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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