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思考了一下,立刻把包袱抖开,把整块紫貂皮都抖了开来。
张大公子吓了一跳,“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这可是昂贵的貂皮,你可别让他碰了尘土。”
张夫人一把挥开他,不耐烦的说:“你闭嘴,让我看一看。”
张大公子见新婚的妻子瞪自己,心里面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张夫人对着灯光,将这件貂皮衣仔细的看了一遍,摸了一遍,最后在一道内衬里面摸到了另类的触感。
张夫人眼睛一亮,斩钉截铁的说:“快快,给我拿一把小刀来。”
张二公子不可思议的说:“嫂子你要做什么?这可是紫貂皮,难道你要把他划开了吗?这玩意儿但凡是伤着一丁点意思我们都赔不起的呀,这是要以后还给沈姑娘的。”
张夫人瞪了小叔子一眼,说:“我说话还算不算数了?我让你去拿刀子。”
兄弟俩只好捡了一把细小的又锋利的小刀来。
张夫人用小刀小心的挑开一丁点儿的缝隙,然后从貂皮内衬里面掏出来了一条非常非常薄的丝绸。
这丝绸上面写满了字,又轻又薄,家在紫貂皮里根本就不明显。
如果不是张夫人仔细的话,根本发现不了这一片丝绸。
张夫人对着灯将丝绸上面的字看了一遍,恍然大悟,原来这竟然是一封求救信。
姓张的兄弟俩也看过了求救信,都纷纷非常的愤慨,“这蛮族竟然这样不干好事,把沈姑娘囚禁在此,逼迫他给赵阳那个奸贼做小妾,可怜沈姑娘的丈夫,还在京城翘首以盼的等他回来呢。”
“大哥,这封信我们一定要送回到送到京城里面去,找不到沈姑娘的丈夫,让他来解救沈姑娘。”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张夫人瞪了兄弟俩一眼,说:“我可算是知道沈姑娘为什么要让我们仔仔细细的照看着紫貂皮了,原来是这个缘由。”
“本姑娘真是身世凄惨,居然漂泊他乡,她对我们有恩情,这个忙我们确实得帮一帮。”
沈大公子说:“自然是如此的。”
张夫人冷静下来想一想,“虽然是要帮,可是你们两个不知道,那位姓赵的王爷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他年幼的时候就传闻文武双全,过目不忘,是整个蛮族最聪明的人,长大了之后去中原当卧底,回来之后更加的心机深沉。”
“你想想他才刚入朝堂没多久,就拜封了王爷,这得是什么样的魄力呀?这个人的心思缜密,听说手下还圈养了一大批的打手暗卫。否则的话,沈姑娘也不会求到我们这里来,求我们帮她带出去这样一个消息了。”
张大公子说:“夫人,就算是这样,这个忙我们也得帮。我自来是不畏权势,只凭心行事的。别说沈姑娘对我们有恩情了,就算她是一个陌生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得帮忙呀。”
张夫人说:“行了,我知道你侠义心肠,我又没说不帮。我只是说,我们得把这封信给藏好,一旦被赵阳给发现的话,我们三个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两个现在开始都要听我的。”
张夫人小声的对兄弟俩嘱咐了一番,他们又原样的把紫貂皮给缝好,包进了包袱里面,收拾回原样。
另一边,赵阳给每一桌的人都敬完了酒,喝得铭酊大醉。
这时候,他身边的随从过来禀告说:“王爷,王妃还在房里等着您呢,要不要早点回去?”
赵阳反手就扇了他一个巴掌,大声说:“回去回去个屁,还有没有酒了?都给我拿来。”
随从挨了一巴掌,又羞又愧,抬头看看天上。
都已经深夜了,王爷还是不肯回房,可是王妃刚才都已经催了好几遍了,这可怎么好呀?
王妃要是不顺心了的话,是不是得拿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发火?
听说王妃性格残暴,动不动就杀一两个下人解气呢。
这个随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忧愁极了。
一直到把所有的宾客都送走了,赵阳才终于差不多接受了自己今天必须得入洞房这个事实。
他对随从说:“给我上一碗解酒茶来,然后来盆水,我洗一把脸再过去。”
随从松了一口气,连忙去倒了一碗解酒茶给赵阳喝了。
赵阳正洗脸的时候,忽然有侍卫走了过来,大声说:“王爷,我有急报。”
随从有些着急,“不管多着急的事情,都不能等到明天再来说?今天可是咱们王爷的大好日子,王妃还在喜房里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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