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所有的空间里面,空间是阻挡,空间也是依据。

就像人既是自己的铺垫,也是自己的行走。

“梦云”里面含有七间殿的结构,是制造出来的某种“物质”。当这种物质经过人们,施用或者被动地接触,人就会感觉到威压,心情难过,想到一些不好的念头,身体也会发生某些特殊的变化。

作用于身体方面的,一是看到。这是展现空间和距离的方式,也是进入和到达,是形成凝固的直接。看不见有好处,也有坏处,但正是因为看不见,我们注意的是坏处而不是好处,以自己这一方的弱项来对照也许是存在着的那些优势。

看见也是,看见是因为被阻挡,或者是适合了某些频率,更可能是大脑反射区的允许截获。看见其实是对于反射区的看见,完整地映射出来,在记忆的帮助下入库封存。如果依靠我们自己,一定不会这么全面,会自动忽略和过滤掉某些看见,这是情感的作用。

这个映射自内而外,但在感觉上却是自外而内又自内而外的过程。

人死了就会脱离这个世界。

但很可能是我们脑海中的某一个界被我们被动消失了。

就像这个念头的开始,这个念头的消灭。

看见你该看见的,看不见你应该看不见的。面对同一事物,人们看见的东西不会太一样,因为我们对于反射区的要求不会一样,也受到了我们的允许。

一个是记忆的照搬照抄,一个是我们情感处理的结果。我们是我们自己,我们也是被我们歪曲的自己。这后一个自己,有的说叫业,有的说叫行,有的说是风,君子之风的德与风。

因为我们的“修养”,看见有时候会蒙蔽我们。我们的情感是无处不在的入口,会激怒我们或者被我们漠视。有时候会想到回归类似记忆那样的接受,但迷途难返,我们发现我们没有力量。

看见以一种虚幻的形态进入脑海,对于这一个过程却无法看见。

二是其他感官的感觉,听到嗅到滋味到和感觉到,气温下降了,态度冷淡了,一种诡异和一种危险。在能够自己控制的范围内,这些都是锦绣文章,可圈可点。生活就是你碰触到我,我碰触到你,你在我的关系里,我在你的关系里。

但如果超出我们的认知,或者那不是物质,不是纯粹的物质,我们对物质的熟悉没有用场的时候,我们就会害怕和绝望。在意识上,一直不会认为那是一种力量,或者不是至关重要的力量。

第三种情况不是物质的侵袭,是意识的进攻,但感到和物质没有区别。

心上蓦然升腾起来的信号是不安和不祥。不安是灵的意识的不安,它感觉到了腐败和泥泞,无法再安住,草堂春睡足,而是黑云压城和怪风满楼。

它长久地等待,或者也终于等到了,取得了某些联系,但它还不是外面的那个人。它的目的就是是他,但需要他来找它。

它的存在状态在于一个对应,你不知道它,它就是死的。你看到了它,它就是活的。你用生命融入了它,它就是生命。

证明很难证明,但它一直是活着的。

这是一个坎,人的学问和追求,存在的理由和哲学宗教都有了凭据。

人从本身上就是一个灵。

引导意识进入灵里面是修行人一直在做的事情。一是从此处到彼处,就和钻木取火一样,日积月累和不骄不躁,但总是无法跨越中间的黑暗,开始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和方法的偏离和不对。二是从此处到彼处,但也少不了来自彼处的指引和牵线。

彼处是一定存在的,是数是理,是生命的原相也是目的和意义的招唤和吸引。先预借出一部分力量来,后拥前牵,期盼可以通过那些类似于核的存在,走到理想的宫殿。

借力是一门学问,重力、轻力和愿力,无不发挥到极致,但效果并不理想。这时候一定还存在另一种力,我们称为理力。道理之力,规矩之力,使重力轻力愿力是力的力量。

这个力存在,但无法单独把他抠出来放到桌面上来。

如何利用,这是玄学一直在攻读的课业。

“梦云”存在,一个意识这样的存在,也是一个有功效的存在。如果病了,用药了,后来病就好了,说这是对症下药,药到病除。现代的医学更有“合理”的解释,药的成分,人的病灶的形成,治疗的原理,用的还是一种物质去克制另一种物质的老路。

心病要用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意识的力量老祖宗留下来了。望闻问切是治疗的形式也是治疗的内容,医病先医心。但不要说破,说破你就不信了。

医字甲骨文的意思是对器物之中萎靡病人的医治。

这个器是灵器,是人的内涵,是人的根本,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生命之器。器有不周,则命有危殆,正如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一样,正器就是正灵。

不用崇洋媚外,或者嘚瑟他们的一些名字、术语,我们的东西早已经够用而且遥遥领先,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非要用他们粗制滥造的东西来印证我们的精粹,以偏概全,然后说三道四、颠三倒四的论文就出来了。

目的就是为名为利,但下的结论就是扼杀和崇拜。

扼杀国人的意识,崇拜异族的意识,意识的力量在国土分解在异族成型,用背叛来证明自己的意识的合理,也是为名为利的合理。吧zen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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