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为了什么?为了安逸,生命的安,心思的逸,灵魂的自由。

限制灵魂自由的来源于自己,心的杂乱,身的掣肘。

想做什么而终于不能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却不得不做,千头万绪从自己这根针眼里穿出来,当我们指责外部环境,人或者事情时,是以抵消自己为代价的。

指责就是迷失。

祭坛已经发挥作用,贵雷妆正在一边修整和精进,余勇一贾,他打算“牺牲”自己,把自己所有的一切交付给魔王第七把刀用。

被附身的人有什么情结和感想,或是完全的“昏迷”,他没有这个经验。但他甘于被驱策,因为现在面临的是疫情的大事情,他自己做不来,能做的就是尽一份自己的力量。

破和碎显然已经召唤成功,但抓耳挠腮,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问题。他问都不能问,他没有那样的能力和范围,达不到那个认知。七把刀迟迟没有降临。

也是,消失了那么多年,该出现早就出现了,没有现身就一定是现不了身,被阻止或者被耽搁,脱不开身。被大力所阻挠,左冲右突而不可得。

趁着这个间隙,贵雷妆又去看了一次那三个小家伙。

没有邀请刘振奎,现在全华夏以防疫为重点,严防死守,公职人员都好钢用在刀刃上。

耳目一新,才几日没来,顾小白和田小淩、田小山已经挣扎着爬到了山顶。可敬可佩,他们未必是为信仰而战,为理想的国度和人生的追求而舍生忘死,而是为了一口气,气不可泄,为了一个也许是没有来由的目标。

目标就是爬到山顶,爬到山顶会怎么样,要做什么,他们没有这个想法,也无以想,只是爬到山顶。

不只是人,任何生灵为了一个死不改悔的目标而付出全部,是可怕的。

其实也没有过多的付出,一口气而已,全神贯注而已,也就是灵魂而已。未认识到灵魂而只是一种本能,这种本能是死而后已的灵魂本能。

灵魂真的死了或者走了飞了,绝不可能存在这种本能。是灵魂苦苦支撑着身、心来完成也许是最后的一次验证,它是最后的存留,它才是假主人中的真主人。

非是灵魂不死不灭,死灭都是归位和收取,或者是另一种转化,但只要它还在这里,它就力所能及和无所不用其极,给自己找出一条路来。多少的不可能而可能,多少的千回百转而终于抵达,多少身经百战而依然凯旋都是它努力的结果。

在身、心已经丢失,它作为一个光球光晕而孤独前行的时候,也是带着身体和心思曾有的梦想,人们模模糊糊的那个透亮和呼吸,自由和智慧。这是对生命最后一次的致敬和挽救,挽救得好则是生命的复活,有了差池就是为复活的准备。

这才是人生的奋斗与拼搏。

时刻准备着的拼搏。

其他的都是漫长的等待,或者以假为真,以为没有那么一回儿事情,等事情临到头上才追悔莫及。

三个孩子登上山顶,身后的骷髅山和腐败着的令人作呕的滚成一个疙瘩蛋的山峦依然继续,可能那些灵魂都有未完成的心愿。

死亡可能还有延续着死亡的一次爬坡。

如果理想不是生命的理想也是亏欠,欠下的账要由灵魂来补偿。人们完成一半或者一小半,剩下的黑洞不但将我们吞没也将灵魂吞没。

它是另一个自己,它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苦苦奋斗,我们置身事外还有可能讪笑和以为与自己无关,传说而已,以讹传讹而已。

山顶的一边就是武林,现在他们是武林的新生。

对于过去一无所知,三个人也不认识,完全的陌生,田小山并不认识田小淩是谁,顾小白也是萍水相逢。

一方面灵魂的认识才是真的认识,另一方面灵魂的认识有三次隔膜。一次是我们不知道我们是谁,一次是我们不知道大灵是谁,一次是大灵和己灵融合之后我们不知道别人是谁,自己又是谁。

缘起是这时候的缘起,所有的关系都是为了认识。攀谈起来或者在工作和职责中,我们知道才是同乡人、同国人、同族人、亲人。

我深刻地知道你所有的过去,你的任何根脚,你来了你的亲人也来了,你们彼此熟悉,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不可能的,你们不是我。

所有的场景都是我,灵魂也都是我。

这样才会达到极致,而这个极致已经没有意义,你已经是全部,你经历和发生的全部,你的仇敌和你的亲人,你能够看到他们,他们已经在你的死而复活中涅槃,是你的力量。

你的力量针对于每一个活着的生灵,你已经是一个世界。

窗明几净,晦和朔在授课,他们的使者们或者教练们也不停授课,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学子们成为非等闲之辈,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在做什么的之辈。不是让这个闲,其实是时空软泥一样的扩散和膨胀,慢慢淤积,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那个闲。

朔说:今天的课题是力量的空间和速度的线性。

力量是空间的力量,是空间的运用。速度是提前的到达,是对空间的压缩和击于一点,是对空间和时间的破坏。凡所存在,皆有时空的外壳,或者还有内壳和内核,打得僵硬、龟缩、逃跑都是纵虎归山。阅读书吧yshuba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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